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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誓死保卫彭德怀的八路军,后来却当了韩国警察,1958年神秘死亡,朝鲜第六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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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晚一道令为何致朝鲜战场十万军队一夜覆灭

曾誓死保卫彭德怀的八路军,后来却当了韩国警察,1958年神秘死亡,朝鲜第六战役-第1张-游戏相关-拼搏

穆乔为了让这位总统留下来,明知南朝鲜军队正在逃命的路上,有的甚至已经全军覆灭,但还是信口开河地说,南朝鲜军队打得很好,没有哪支部队已经溃败。总统要是留在汉城,能够激励部队的斗志。如果总统逃跑,消息传开,“就不会有一个南朝鲜士兵去抵抗北朝鲜的进攻”了,“整个南朝鲜陆军就会不战而垮”。可是李承晚坚持要走。穆乔的厌恶到了极点,他说:“好吧,总统先生,要走你就走,你自己拿主意,反正我不走!”

李承晚被穆乔的强硬态度震慑住了,可怜地表示他今天晚上可以不走。

穆乔一离开,李承晚立即命令交通部长准备专列,点火待命。

总统要逃跑的消息首先传到国民议会的议员们中间。议员们指责李承晚抛弃了朝鲜人民;但也有的议员认为,如果总统被俘虏,那么南朝鲜就不存在了。为此,国民议会在争论几个小时之后进行了表决,大多数议员主张总统留在汉城,“和人民在一起”。

但是,二十七日凌晨,李承晚和他的家眷以及几个贴身幕僚在战争爆发不到五十个小时后,在黑色的夜幕中乘上专列从汉城逃跑了。临走他终于没敢通知穆乔大使。“他离开以后我才知道他已经逃跑了。”穆乔后来说,“他这么做使我在以后的几个月一直处于有利的地位,因为他先于我离开汉城。”

从为杜勒斯送行的东京机场回来,麦克阿瑟看到的是一份紧急电报,内容是华盛顿批准他使用海空军力量支援撤退中的南朝鲜军队。因为美国远东空军司令乔治?斯特梅莱耶中将正在美国本土开会,于是麦克阿瑟向美国远东空军副司令厄尔?帕特里奇下达了一连串的口头命令――帕特里奇的感觉是,麦克阿瑟在下命令的时候“眉飞色舞,得意洋洋”――他命令美国远东空军在三十六小时内出动,“运用一切可供支配的手段,狠狠揍北朝鲜人,让他们尝尝美国空军的厉害”。麦克阿瑟批准了帕特里奇要求从关岛美军基地抽调一个轰炸机大队到日本空军基地的请求。最后,麦克阿瑟提醒了帕特里奇一句,这句话表示出这场战争的微妙之处:“远东空军全面戒备,谨防苏联对日本的进攻。”

黄昏到来之前,远东空军基地处在一片忙乱之中。侦察机出发去战场照相,机场上的地勤人员在给B-26装炸弹,加油车穿梭往返,飞行员聚集在一起研究朝鲜半岛狭长的地域上每一处应该攻击的目标。

六月二十七日,夜幕降临后,当南朝鲜总统李承晚打算逃离汉城时,十架满载炸弹的美军B-26轰炸机升空了。机群穿过笼罩在日本海上空厚厚的云层,向着朝鲜半岛飞去。

李承晚

美国远东空军只有六年的历史。这支部队的肩章十分特别:除有与美国其他空军部队一样的机翼外,上面还有一个据说是菲律宾的太阳,还有代表南十字星座的五颗星。南十字星座表示远东空军一九四四年诞生在地球的南半球――澳大利亚的布里斯本;而关于菲律宾的太阳,美国人的解释是――一九四一年美国空军被日本人赶出过菲律宾,远东空军将不忘耻辱。这支年轻的部队在太平洋战争中赢得了值得骄傲的荣耀。战后,远东空军司令部设在日本东京市中心的一幢大楼里,空军的参谋们可以透过窗户俯视裕仁天皇的皇家花园,那种感觉就像在俯视整个日本。

可是这一次,远东空军从一开始就遇上了麻烦。先是起飞的轰炸机因为天气的恶劣和夜色太黑,在汉城以北根本寻找不到北朝鲜人民军的坦克纵队,于是载着炸弹穿过日本海上空厚厚的云层又飞了回来。接着,当远东空军的飞机再次起飞飞抵朝鲜时,半岛上空浓云密布,轰炸机第二次无功而返。

麦克阿瑟对空军的表现怒火万丈。他在电话里对帕特里奇说,必须尽快使用空军,不然南朝鲜陆军就完了!麦克阿瑟的参谋长爱德华?阿尔蒙德少将对帕特里奇说得更明确:要不惜一切代价,把美国的炸弹扔在朝鲜,不管准确与否。换句话说,不管炸弹是扔在北朝鲜士兵头上还是南朝鲜士兵头上,只要把炸弹扔下去!

第二天,侦察机飞行员布赖斯?波驾驶RF-8○A侦察机首先起飞,他终于看见朝鲜半岛上空天晴了。于是,远东空军的大批飞机开始升空。这是B-26轰炸机最倒霉的一天。当它们向三八线附近的铁路和公路扔炸弹的时候,北朝鲜军队的地面防空火力出乎意料地猛烈,几乎每一架B-26都被打中。其中的一架迫降在汉城附近的水原机场上,另外一架受损严重的飞机虽然返回了日本基地,但已经彻底报废了。最悲惨的是,一架被打得千疮百孔的B-26在日本芦屋机场迫降时一头栽到地面上,机上所有人员全部丧命。F-8○战斗机的损伤比轰炸机轻一些,但是由于从日本机场到朝鲜战场的距离几乎是这种飞机活动半径的极限,所以飞行员都在提心吊胆地作战,以免稍不留神就回不了家了。他们在汉城以北的公路上发现了长龙般的坦克和卡车队伍,他们真的“不管准确与否”就开始了攻击。“长达八十公里的公路上火光冲天”。遭到南朝鲜第一师师长白善烨咒骂的是B-29轰炸机。这种被称为“空中堡垒”的战略轰炸机本来在纯粹的战术支援行动中不该出动,但在麦克阿瑟的坚持下还是出动了四架。四架巨大的轰炸机上的机组人员采取的是一种极端的方式――只要发现地面上有目标,不管是一堆士兵还是一队坦克,也不管是敌方还是友方,拿他们的话讲:“只要看上去值得轰炸,就扔炸弹。”结果,沿着汉城北边的公路和与公路平行的铁路飞行的B-29轰炸机把携带的绝大部分炸弹扔在了向南撤退的南朝鲜士兵头上。连远东空军的参谋人员都觉得这样使用战略轰炸机“很奇怪”,但无奈“麦克阿瑟将军要求最大限度地显示美国空军的力量”。

就在李承晚逃跑的那天夜里,北朝鲜人民军的一支先锋部队第三师九团已经连同坦克一起突入到汉城的东北角。南朝鲜军依据城市边缘的一个个小山包还在抵抗。北朝鲜人民军的飞机向汉城撒下传单,要求南朝鲜方面立即投降。

一九五零年六月二十七日晚,对于居住在汉城的人们来说是个地狱之夜。

惊慌失措的市民在广播中听见“ *** 和国会临时迁往水原”的消息后,终于知道大难临头了。汉城市民扛着行李拥向火车站,所有往南开的火车都挤满了逃难的人。挤不上去火车的,动用了自行车、牛车,有的干脆步行,百姓混杂在溃败的军队中间向南逃散。据史料记载,那一天从汉城逃离的难民有四十万之众。

这一天,美国使馆里也乱成一团。穆乔大使本来抱着一线希望,认为“即使 *** 占领汉城,也能宣布使馆人员有外交豁免权”,因此决心坚持到最后。但经过向国内请示,国务卿艾奇逊坚决反对,理由是“美国使馆人员很可能会成为 *** 的人质”。于是,穆乔决定逃离。枪炮声越来越近,不时有南朝鲜士兵来报告说,北朝鲜军队随时可能冲进汉城市区。使馆人员慌忙把保险柜抬出来,开始在黑夜中烧掉他们认为所有不能落入 *** 之手的文件。烧文件的火光看上去好像是整个使馆开始燃烧,这更增加了汉城市民们的恐惧。使馆的安全人员开始炸毁密码机。穆乔大使在与麦克阿瑟通电话,没说几句电话就断了,原来使馆人员用大铁锤把电话交换机给砸了。最后,使馆人员的家眷被送上一艘名为“伦霍尔特”号的临时征用船离开了南朝鲜海岸,而工作人员则登上飞机飞往东京。穆乔又回到大使馆,他开出吉普车,想去寻找现在已不知在何方的南朝鲜 *** 。当吉普车驶离大使馆时,穆乔回头看了一眼,美国的国徽还挂在使馆上。穆乔想到应该摘下美国国徽,但已经没有时间了。令他想不到的是,北朝鲜军队占领汉城后,竟然对美国的国徽没怎么在意。几个星期后,当穆乔随着美国军队的进攻再次回到汉城时,国徽居然还在那里完好无损地悬挂着。

按照周密制定的汉城防御应急计划,汉城以北的每个重要桥梁和公路都应在危急的时刻被炸毁。但是,在南朝鲜军队一泻千里的溃败中,计划上的任何一个字都没有被执行,防御应急计划等同了一张废纸。只是,有一座大桥的炸毁计划却执行得异常坚决,这就是汉城以南汉江上唯一的大桥,即汉江大桥。这座大桥是汉城通往南方的唯一通路,在大量的难民和溃败的军队向南撤退时,这座大桥等同于生命线。因此,当得知南朝鲜军队要炸毁这座大桥时,美国顾问团参谋长赖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向南朝鲜作战局长金白一说,在部队、补给、装备等没有撤过汉江大桥的时候,绝对不能炸毁大桥。金白一不听。赖特恼羞成怒地再次解释说,即使南朝鲜军队的撤退,也要完全指望这座大桥。何况还有成千上万的难民正在通过这座大桥。最后,赖特找到南朝鲜陆军参谋长蔡秉德,才商定出一个原则:确认敌人的坦克接近桥畔时,再爆破。

但是,在南朝鲜国防部更高官员的命令下,南朝鲜军还是决定立即炸毁大桥。理由是,重要的不是成千上万的南朝鲜士兵和难民的生命,而是决不能让北朝鲜人民军的坦克渡过汉江。守卫汉城的南朝鲜第二师师长提出 *** ,师长说他的部队还在市区,装备也还没有撤出,汉江大桥不能现在就炸毁。在参谋长蔡秉德已经过江的情况下,南朝鲜作战局副局长立即奔向大桥,企图命令暂缓引爆。但是他的军用吉普车在难民的人流中根本走不动,等他好容易到达距离大桥还有一百五十米的地方时,他看见一个巨大的橙色火球从汉江大桥上冲天而起,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在骇人的火光中,南朝鲜作战局副局长眼见着汉江大桥上的车辆、难民、士兵,连同桥梁的碎片,一起飞向火红色的夜空。

汉江大桥被炸毁的时间是:二十八日凌晨二时十五分。

这时,南朝鲜的陆军主力第二、第三、第五、第七师和首都师还在汉城的外围阻击,拥挤在汉江北岸等待过桥的军队车辆在公路上排成八列,士兵和难民拥挤在一起“连身体都无法转动”。这一切都随着汉江大桥的炸毁被留给了北朝鲜人民军。

美国《时代》周刊记者弗兰克·吉布尼目睹了汉城的这个地狱般的夜晚。他后来记叙说:我和我的同事坐在一辆吉普车上,用了很长的时间才从被难民和车辆塞满的汉城街道上挣脱出来。然后在公路上和头上顶着包裹的难民艰难地往南走,最后我们的吉普车终于上了大桥。在大桥上,吉普车寸步难行,前边是一队由六轮卡车组成的车队。我下了车,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走不动,但我发现桥面上被难民挤得水泄不通,根本没有我下脚的地方。我回到车上等候。猛然间,天空被一大片病态似的橘黄色火团照得通亮,前边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我们的吉普车被气浪掀起有十五英尺高。当时,吉布尼的眼镜被炸飞,他满脸都是血,什么也看不见。等他能看到周围的物体时,他看见在断裂的桥面上到处都是尸体。

过早地炸毁汉江大桥,把美国顾问团也扔给了北朝鲜人民军。赖特参谋长好容易找来几条运送难民的木船,但难民根本不理会他们是什么美国人。结果,美国人开枪了,意思是要么给船,要么吃枪子儿。南朝鲜船工在美国人的枪口下把惊恐万状的美军顾问们送过了汉江。

过早地炸毁汉江大桥,给南朝鲜军队带来了“灾难性后果”。往南溃败的南朝鲜士兵有的用木筏、有的干脆游泳向南逃命,不少士兵被江水吞没,所有的武器装备全部丢失。后来的事实证实,炸毁大桥十个小时后,北朝鲜人民军才进入汉城市区,十二个小时后才到达汉江。如果炸桥时间推迟几个小时,南朝鲜军的两个整师和大部分物资都可以过江。据史料统计,战争爆发时,南朝鲜陆军共有九万八千多人。二十八日汉江大桥被炸毁后,逃过汉江的南朝鲜军队仅剩下两万多人。虽然后来南朝鲜军事法庭以“炸桥方式不当”为罪名,枪毙了负责炸毁汉江大桥的工兵处长,但这次事件给南朝鲜军队心理上造成的影响却长时间难以消失。正如《美国陆军史》中所言:“韩国部队从此便以惊人的速度崩溃了。”

很明显,靠南朝鲜军队来挽救朝鲜战争的局势是绝对不可能了。

当南朝鲜军队唯恐落后地往南逃命的时候,在朝鲜半岛之外,却有一个人要佩带一把手枪迎着北朝鲜军队的进攻北上,这个人就是七十岁的麦克阿瑟。

麦克阿瑟决定的事没有人能够更改。

朝鲜战争爆发以来,麦克阿瑟就对美国 *** 甚至是联合国产生了强烈的不满。汉江大桥被炸毁的那个晚上,他给华盛顿打电报,用强硬的口气说:美国的行动太迟缓,南朝鲜已经危在旦夕。半夜,他又在给华盛顿的电传中说:除非给南朝鲜部队注入一针兴奋剂,否则用不了几个小时战争就结束了。麦克阿瑟让美国迅速行动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直接派出地面部队参战。

从联合国 *** 上讲,杜鲁门批准美国空军飞到朝鲜去轰炸,已经是一种违宪行为了,这一点杜鲁门很清楚。美国 *** 现在需要的是:联合国通过一个认可武装干涉朝鲜战争的提案。在美国的操纵下,同时也是在苏联代表缺席的情况下,一九五0年六月二十七日下午十五时,联合国安理会举行会议,激烈的辩论长达几个小时,中间宣布休会几个小时,直到半夜,一个以联合国名义公然干涉一个国家内战的提案通过了:“联合国成员国向大韩民国提供此类必要的援助,以制止武装进攻,恢复该地区的和平和安全。”现在,美国已经开始的军事行动不但合法了,而且还有了进一步升级的权力。

当麦克阿瑟把要去朝鲜的命令告诉他的座机驾驶员安东尼·斯托里中校时,中校认为这个老头儿只是在开个玩笑。麦克阿瑟把四名记者叫到他的办公室宣布他的决定,并说可以带他们一同前往,只要他们不怕死。麦克阿瑟故意把这次行动说得恐怖而 *** :“这架飞机没有武装,同时没有战斗机护航,也没有把握说出它能在哪里降落。如果明天出发前见不到你们,我会认为你们去执行别的任务去了。”记者们被这几乎像冒险电影一样的气氛迷住了,表示他们都想去。其实,这是麦克阿瑟的又一次表演。别说这是飞往战场,就是麦克阿瑟乘机出去游玩,远东空军也不可能让最高司令官的专机单独飞行。

麦克阿瑟的座机叫“巴丹”号。巴丹是菲律宾吕宋岛中部一个省的名字。二战时,麦克阿瑟的部队在这里战败,七万名美军向日军投降,战俘中后来被日军虐待而死的达一万人。“巴丹”号在日本羽田机场即将起飞的时候,天气极其恶劣。斯托里中校得知的天气预报是风暴、有雨和低云。当他向麦克阿瑟主张推迟一天起程时,麦克阿瑟正在刮脸。斯托里中校听到的是一句阴沉的回答:“立即起飞!”在四架战斗机的护航下,“巴丹”号载着麦克阿瑟、他的五名参谋,还有四名记者向朝鲜半岛飞去。在飞机到达巡航高度时,麦克阿瑟开始抽他的烟斗。美国《生活》杂志随行记者戴维·道格拉斯后来写道:“麦克阿瑟精神抖擞,两眼闪闪发光,就像我看见过的高烧病人的面孔。”

当着记者的面,麦克阿瑟口述了一份给远东空军副司令帕特里奇的电报,内容是:立即除掉北朝鲜机场。不做宣传报道。麦克阿瑟批准。这个电报意味着:美军飞机可以越过三八线进行攻击。记者们知道,美军的攻击范围被严格控制在三八线以南,这是华盛顿从来特别强调的,原因是担心苏联介入朝鲜战事。公开违背华盛顿的命令,对麦克阿瑟来讲是个乐趣。这是朝鲜战争爆发以来,麦克阿瑟第一次在重大问题上越过总统权限自作主张。如此的狂妄是导致他日后悲剧命运的诸多因素之一。

麦克阿瑟的专机降落在水原机场,这是位于汉城以南的一个美军机场。在“巴丹”号还没有起飞的时候,水原机场就遭到北朝鲜人民军的攻击,跑道顶端的一架C-54型飞机着火了。跑道本来就很短,起火的飞机又使跑道缩短了二十米。更为严重的是,当“巴丹”号向水原机场的跑道下滑的时候,不知从哪儿钻出一架人民军的雅克式飞机,飞机直冲“巴丹”号而来。机舱内所有的人都惊叫起来,只有麦克阿瑟兴奋地说:“看,我们会把它好好收拾一顿的!”靠着斯托里灵巧的规避动作,“巴丹”号安全地降落在水原机场。这时,跑道顶端的那架C-54飞机还冒着浓烟。

曾誓死保卫彭德怀的八路军,后来却当了韩国警察,1958年神秘死亡

在抗日战争中,由日军朝籍战俘和朝鲜抗日志士中的左翼人士组成的朝鲜义勇军,曾在华北敌后根据地在八路军麾下并肩作战。抗战结束后,这群人又开赴中国东北和朝鲜半岛北部,参与了东北民主联军和朝鲜人民军的组建。其中有一个人却跑到韩国,还用他在八路军那里学到的游击战术围剿南劳动党游击队和人民军残部游击队,此人就是曾任韩国第18战斗警察大队长的车一赫。

有些人肯定要说了,他是一个朝鲜叛徒。不,不是的!

车一赫,原名车容哲,1920年出生于朝鲜忠清南道的洪城郡(位于韩国),16岁时进入洪城技术职业学校学习,如果不出意外,他本该将成为日本侵略者统治下的一名普通技术工人。然而车一赫生性脾气暴躁又好打抱不平,二年级的时候因为殴打了一个专门找朝鲜老师麻烦的日本侦探,因而被日本占领当局通缉,为了逃避追捕,车一赫选择了流亡中国的上海。

在车一赫出国前夕,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或许导致了他之后从义勇军叛逃。当他跑到一处山上躲避军警追捕时,意外邂逅了一名年轻女士并与她一见钟情。经过交谈才知道,这位女士居然是伪警察中尉高英俊的养女,但两位意志坚定的年轻人还是私定了终身,车一赫在前往上海前,向这位自己未来的夫人发誓,自己以后肯定会回来找她。

当时的上海聚集着许多从事独立运动的朝鲜流亡人士,其中包括毕业于黄埔军校、独立组织“义烈团”的成员金成洙,金成洙是因为20岁的时候召集一帮学生、农民进行反日斗争而被迫流亡上海,所以他对有着类似经历的车一赫极为欣赏。在两人见面之初,金成洙就直截了当地向车一赫发问:“听说你要参加独立运动,是真的吗?”

在得到车一赫的肯定回答后,金成洙便利用自己的关系,将车一赫推荐到在南京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韩人班学习。为了掩人耳目、保护家人,在学校里车一赫化名“金哲”。金成洙对车一赫是如此之信任,以至于当后者向他坦白自己可能会是个韩国伪警察的女婿时,他对此完全不在意,并表示自己一直会把车一赫当作儿子和弟子看待。

车一赫从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后,被分配到国民党军中央军,成为了一个炮兵连长,并参加了淞沪会战等抗战初期的战役。当韩国独立志士金元凤(黄埔四期,参加过南昌起义和广州起义)组建在国民政府的支持下组建韩国义勇队时,车一赫也欣然前往加入。不过因为与金元凤理念上的不合,车一赫又追随独立运动左翼领袖朴孝三(黄埔四期,后任人民军第9师团长),加入了总部在太行山区的朝鲜义勇军。注:朝鲜义勇军的经历比较复杂,简单介绍一下。在武汉会战末期,国民政府和在武汉的朝鲜青年协商后,在1938年10月10日成立了朝鲜义勇队,参加抗日斗争。当时的朝鲜义勇队总共才200余人,总队长是金元凤,政治组长金学武,下设两个区队,一区队长朴孝三,二区队长李益星(人民军第6师团长)。到1939年时,朝鲜义勇队扩充为三个支队,朴孝三、李益星、金世日分别任一、二、三支队长,人数也增加到314人。

由于蒋介石对抗战日益消极的态度以及朝鲜抗日人士内部矛盾,加上八路军朝鲜籍名将武亭的号召力,朴孝三等人决定北上,与八路军共同抗日。朴孝三等人遂率所部100余人北上来到太行山,与八路军129师385旅会合,受到旅长陈锡联的热烈欢迎,随后转去129师师部,见到了刘伯承,番号改为朝鲜义勇队华北支队,支队长朴孝三,副支队长李益星,政治指导员金学武,归属八路军建制。

而国民政府趁机以此为由,将剩余的朝鲜义勇队合并进大韩民国临时政府成立的由池青天担任总司令的光复军,金元凤任副司令。

党中央和八路军对朝鲜义勇队华北支队给予了极大的关怀,1941年8月在桐峪八路军总部所在地建立干部训练班,中央军委直属炮兵团团长武亭任校长,副校长陈光华,崔昌益(后来的朝鲜副首相)、石正等为委员,专门为朝鲜义勇军培训从事武装反日斗争的军事干部。

加入义勇军后,车一赫又曾先后化名车哲、车庸哲,由于后来在韩国警界任职,车一赫从来不跟任何人讲起他在八路军期间的经历。只有一次,在讨伐游击队胜利后,面对属下的恭维,车一赫说,我的枪法和炮兵技术,那可是武亭亲手传授的啊。

车一赫非常忌讳谈八路军时期的经历,这一次脱口而出说到武亭,可见武亭对他的巨大影响。这也和当时的情况相符,武亭在朝鲜义勇军中有着巨大威望,这些朝鲜的热血青年对这位前辈都非常敬仰。武亭最早加入红军是在彭德怀的红三军团,彭德怀不仅是他的老上级也是他的好友。在武亭的影响下,朝鲜义勇队河北支队对彭德怀也是非常尊敬和崇拜,这很快在一场战斗中表现出来。

1942年5月,日军第一军司令官岩松义雄设计了“C号作战计划”,妄图消灭我八路军指挥机关及高级指挥人员,捣毁华北八路军指挥系统。5月14日,岩松义雄率领第1军第36师团主力及第69师团一部共7000余人,在飞机的配合下,发动了针对八路军总部和129师师部所在的太行山区的大扫荡。八路军总部紧急转移,在十字岭被围困。彭德怀和左权果断决定,总部各机关分散突围,跳出日军的合击圈。彭德怀率部向西北,罗瑞卿率部向东南,杨立三率部向北,而左权自己坚决要求留下来断后。

朝鲜义勇队华北支队也主动要求留下来阻击,在未得到批准的情况下,他们找到了罗瑞卿,终于得到允许。支队长朴孝三遂率100多名队员高喊着“保卫总部、保卫彭副司令”的口号,投入战斗。经历十字岭突围的老同志回忆道:“政治部主任罗瑞卿,担心这支受过专门训练、懂日语的国际队伍受到损失,再三告诫:我们同生死共患难,但不能同归于尽。希望你们杀敌时注意保护自己。罗瑞卿把阻击东面敌人的任务,交给了朝鲜义勇军的同志们。这些朝鲜同志接到命令以后,马上分成两队,奔向东面的山头。他们总共只有100多人,而敌人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敌人遭到这个突然的打击,便仓惶地集中火力向义勇军的阵地射击。这样就给我们造成了条件,使我们得以摆脱敌人的尾追,向黑龙洞方向突围。”在激战中,陈光华、石正和左权一起在十字岭英勇牺牲,车一赫也在战斗中负伤。要知道和石正同为随军学校委员的崔昌益后来可是朝鲜副首相,担任副校长的陈光华和武亭一样,是华北朝鲜青年联合会的创始人之一。

1942年7月,朝鲜义勇队华北支队改编为朝鲜义勇军,武亭任司令员,朴一禹(崔昌益之前的副首相,还担任过人民军次帅)任政委,朴孝三任参谋长。

一直到抗日战争胜利,车一赫一直在武亭率领下在刘伯承麾下参与了太行山抗日根据地的历次反扫荡作战。

1945年8月11日,八路军总司令朱德发布第6号命令:“为配合苏联红军进入中国及朝鲜境内作战,解放朝鲜人民,我命令:现在华北对日作战之朝鲜义勇队司令武亭、副司令朴孝三、朴一禹立即统率所部,随同八路军及原东北军各部向东北进兵,消灭敌伪,并组织在东北之朝鲜人民,以便达成解放朝鲜之任务。”

朝鲜义勇军和朝鲜独立同盟的全体人员3000余人随同中共中央编组的首批“东北干部工作队”一起,从延安出发,直奔东北。到东北后,经过与苏军的交涉,朝鲜义勇军编为七个支队(实际成立了四个,一、三、五、七支队),其中武亭、崔昌益和第一、三、五支队先去了朝鲜。剩下的朝鲜义勇军人员编为朝鲜团、朝鲜营、朝鲜连,编入东北民主联军。

但是车一赫却在这个时候脱离队伍,独自一人跑回了南韩,一般都认为他是为了找到自己的爱人。车一赫也成为了朝鲜义勇军中唯一一个去了韩国的人(国民党那边的朝鲜义勇队,有很多人去了韩国)。

找到自己的爱人,车一赫见到了刚被释放出狱的恩师金成洙。在金成洙的引荐下,车一赫加入了由一帮无政府主义者组织的自由 社会 建设者联合会,这帮人虽然也都是持反日立场的独立斗士,但思想也都比较激进,和朴宪永等左翼人员不合。

加入联合会后,有仇必报的车一赫手持左轮手枪,在大街上找到了当年通缉他的日本侦探,这个日本人正好滞留朝鲜,等待分批回国。车一赫连开六枪将其击毙,横尸街头。这下,刚回国的车一赫就闯下了弥天大祸,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杀人,杀的还是得到美军庇护的日本人,于是车一赫遭到美国军政府通缉,不得不逃到三星集团在全罗北道全州市的一处工厂内,担任保安部长兼劳工事务部长,并改名为车一赫。由于帮三星集团成功肃清了工厂内闹事的左翼劳工组织,车一赫被吸收入了由原韩国光复军总司令池清天组织的大同青年团。

大同青年团是一个得到韩国李承晚政府暗中支持的右翼准军事组织,专门替军警教训不听话的左翼民众,甚至亲自操起屠刀滥杀无辜。朝鲜战争爆发后,韩国的左翼游击运动再次活跃起来,为了镇压游击队,1950年12月,经池青天及韩军将领宋成浩的推荐,车一赫被授予陆军上尉军衔,奉命指挥第18战斗警察大队。

战斗警察是美国顾问在原韩国国家警察的基础上组建的武装警察部队,火力更为强大,专门用于讨伐游击队。

由于战斗警察的指挥官大多系旧日军军官或是北方流亡分子,因此动辄对无辜平民和战俘大开杀戒,名声很不好。相比之下,车一赫就完全显得是一个另类,他一生最痛恨的就是日本人,不但和同僚格格不入,在参加饭局时从来不允许手下唱日本歌曲,也从不允许手下杀害俘获的游击队员。

因为曾长期在八路军指挥下参加抗日游击战争的缘故,车一赫深知八路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在争取民心上的重要性,于是他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作为自己部队的准则。朝鲜战争中的韩国破天荒地出现了一支讲军纪的警察部队。他曾不止一次地告诫下属:“游击战的胜负,关键在于争取民心,使敌人无法加以利用。” 因此在执行讨伐任务时,无论发生什么状况,车一赫都严禁手下对无辜平民施加任何暴行,并尽量将平民与游击队隔绝开,使其无以依靠。

车一赫同时总结道:“游击战依赖险要地形,与普通阵地战不同,先暴露行踪者先吃亏。”因此在讨伐游击队时,他不会漫无目的地搜山来暴露己方部队行踪,而是常埋伏在游击队可能会经过的道路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为了调动游击队,他还会大胆启用由游击队俘虏组成的特殊小分队,来摧毁他们的藏身之所和后方仓库。

1950年12月27日,车一赫指挥受训才一周的第18战斗警察大队匆忙投入战斗,并首战告捷以伤亡8人代价打死42人、俘虏10人。在1951年1-3月的七宝发电厂保卫战中,车一赫指挥三个连的战斗警察顶住了2000名游击队员的围攻,并以伤亡35人的代价,打死72人、俘虏23人,事后第18大队被美国顾问评估为战斗力最强的战斗警察大队。

在这之后,作为全罗道的反游击战救火队,车一赫转战各地,连续击败金明焕指挥的游击兵团、南部军井邑部队、李相铉指挥的南部军主力,攻克被称为“莫斯科堡垒”的游击队蒲郡郡据点,总之是他走到哪里,当地游击队就会被连根拔起。指挥过车一赫的韩军第8师团长崔荣喜、第11师团长崔德新都对他的表现赞不绝口。

这是一件非常讽刺的事,崔荣喜是在1944年于日本专修大学法学部毕业后,进入日本陆军工兵学校的,次年任日本陆军工兵少尉,属于日军在战争末期紧急征召的那批人,没啥战斗经验。进入韩国陆军后,崔荣喜连游击队都没讨伐过,但因为他回国后在军事英语学校(即陆军士官学校的前身),成了韩国首批培养的110名军官之一,因此在1950年4月就出任第15联队联队长。10月,因为跟随白善烨“光复”汉城有功,出任第1师团副师团长。1950年12月,崔荣喜代替在抗美援朝战争第二次战役中惨败给42军的韩军第8师团师团长李成佳,出任第8师团师团长,可谓官运亨通。可是,李成佳被志愿军42军揍得找不到北,崔荣喜也没好到哪去。1951年2月的横城反击战,韩军第8师团被志愿军全歼,崔荣喜侥幸没有当俘虏。

崔德新来头要比崔荣喜大,他和车一赫一样,1936年毕业于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即黄埔军校),是比车一赫早一期的同校同学。接下来崔德新的履历在韩军高级将领中就有点吓人了,他当过孙立人的新1军第38师的营长。不过他这个新1军的营长是唬人的,崔德新只不过是第38师新兵营营长,没有在缅甸打过仗。日本投降后,孙立人给了崔德新一个上校参谋的虚职,随后崔德新就率从投降日军中甄别出3000余名朝鲜裔士兵,回了南韩,后来出任韩军第11师团师团长,这个师团战斗力很差,只能打打游击队。

车一赫和崔德新学习期间资历相当,但车一赫毕业后就参加了淞沪会战,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后来又在八路军中参加了4年多的抗日斗争,虽然没法搞清他当时的职务,但他参加淞沪会战的经历,决定了他肯定不可能是一个普通队员。战斗经验,车一赫比崔德新丰富多了;至于崔荣喜,更是没法和车一赫比。因为八路军的经历,车一赫连韩国陆军都进不去,只能混在战斗警察部队,但军事水平却足够让两个韩军师团长开开眼了。(我们就不说方虎山、武亭这样的大佬了,朴孝三、李益星是朝鲜义勇队华北支队的正副支队长,后来都是人民军的师团长,而朝鲜战争初期韩军的那些师团长在他们两个面前完全是新兵蛋子,这也是朝鲜战争初期韩军不堪一击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1951年冬,韩军名将白善烨对智异山游击队的大讨伐中,车一赫第18大队再立战功,宣称击毙1317人、俘虏375人。但受过去身份的限制,车一赫始终得不到提升,直到1953年5月15日,车一赫才被晋升为大领(即上校,有个读者向我提出,既然用韩军的编制师团、联队,那军衔建议也用韩国人自己的称呼大领、中领、少领),担任西南地区战斗警察第2联队长,并奉命追剿一直坚持在这里、已经陷入绝境的南部游击军司令部李相铉。

1953年9月18日,通过捕获李相铉的警卫员,车一赫锁定了李相铉的位置,并亲率搜索队在当晚11点的交火中将其击毙。当时有传言,李相铉是被来自后方自己人的子弹所击中牺牲,1990年车一赫的儿子出版了他父亲的回忆录,驳斥了这种说法。事后第2联队被授予三枚太极武功勋章,但车一赫却在回忆录中提到他一枚也没收到。

战争结束后,车一赫被任命为忠州警署署长,在职期间,他创办了忠州男子职业技术学院,帮助伤残军人及被释放的游击队俘虏获得一技之长好重返 社会 。但由于游击队已经基本失败,失去了利用价值的车一赫,因为曾多次对游击队俘虏网开一面,居然被李承晚当局认定是左翼分子,只是因为击毙了李相铉,他才得以保住性命,并被降职为一个没有实权的派出所长。

1958年8月9日星期六,车一赫和往常一样,在下班后带着家人去湖边游玩,结果在唱着《伏尔加之歌》潜入水中后却再也没浮上水面,据有关部门事后调查他是死于心脏麻痹。可是很多人不认同这一调查结论,因为车一赫水性很好,也从来没有过心脏病的前科,有人认为是自杀,原因则多半和仕途不顺、遭受政治打击、在左右阵营都不讨好等有关。有人认为不可能是自杀,是死于暗杀,因为车一赫对仕途看得并不重,但也缺乏证据。

车一赫死后,关于他的事迹就如同水蒸发一样不再有人提起,一直到几十年后,他的名字才再度流传开。先是1998年,因车一赫争取而被保存下来的华严寺在寺内为他立了一块碑,到2013年,他的遗体又被转移到韩国国家公墓保存,2005年韩国 还发行了纪念车一赫的纪念邮票。到如今,车一赫的孙子是一名普通的戏剧导演,曾制作过关于他祖父的戏剧作品。

对于我们来说,车一赫虽然是朝鲜战争时期的韩国警察,镇压过游击队,但他从来没有和志愿军作战过,而且在中国抗日战争中做出过贡献。所以,车一赫并不是我们的敌人,而是一个回到自己家乡的失散的老朋友。

本文作者:迪尔,“这才是战争”加盟作者 ,未经作者本人及“这才是战争”允许,不得转载,违者必追究法律责任。

彭德怀放弃飞虎山,麦克阿瑟以为自己赢了,成功葬送3.6万军队

在抗美援朝第一次战役中,由梁兴初率领的志愿军第38军,按照彭德怀的命令进攻熙川之南朝鲜军第8师。彭德怀与第38军有着很大的渊源,第38军的 历史 可以追溯到参加平江起义的湘军独立第5师第1团,当时的团长就是彭德怀。因此,梁兴初在接到作战任务之后,对着手下的师长们说道:“这是第38军的出国第一仗,又是彭老总指挥我们。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打好,别在彭老总面前丢人。”

然而,梁兴初怕什么来什么,第38军首战就没有打好,不仅梁兴初受到彭德怀的严厉批评,而且看着兄弟部队个个都立了功,第38军全军上下都觉得憋屈。这是怎么回事呢?10月24日晚11时,彭德怀命令梁兴初率领第38军并指挥第42军第125师,迅速集结于熙川以北的仓洞、文明洞地区,准备对熙川之南朝鲜军第8师实施歼灭。梁兴初在认真分析研究之后,决定以第113师主攻熙川,以第112师迂回至熙川以东断敌退路,第114师作为预备队随时待命。

梁兴初自信满满,在他看来,第38军进攻熙川之南朝鲜军第8师,完全是牛刀杀鸡。不过,很快战场上出现的一个突发情况,让梁兴初有点犹豫不决了。第112师师长杨大易,在率领部队迂回的途中,从朝鲜人民军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熙川有美军的一个黑人团,兵力将近有1000多人。杨大易大吃一惊,因为这和志愿军司令部给的情报相差甚远,他急忙将这个情报,上报给了梁兴初。

梁兴初得知之后,也感觉到意外,鉴于敌情有变化,他立即慎重了起来,下令部队要做好充足的准备。然而,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做好充足的准备就意味着,不可能快速向敌人发起进攻。这样一来,第38军就错过了最佳进攻时机,最终导致敌人有所察觉,提前逃出了熙川。其实,在10月28日这一天,第113师第377团和第338团就在熙川附近与小股敌人遭遇,当时如果这两个团能够迅速向熙川进攻的话,或许早就歼灭了敌人,拿下了熙川。

但是,由于推迟了进攻时间以便部队做好准备,直到10月29日下午5时,梁兴初才下令发起进攻。结果,第38军扑了个空,熙川之敌于当天凌晨已经逃走了,而且并没有什么黑人团。彭德怀得知熙川之敌跑了,气得大骂:“叫梁兴初给我追!像个小脚婆娘一样,慢慢腾腾走不动路。”梁兴初懊悔不已,他在电话中对着第112师师长杨大易也是一顿痛骂:“你谎报军情,好大的胆子,你给老子找出黑人团来,老子就要这个黑人团!”

10月29日当天,彭德怀致电梁兴初,命令第38军向新兴洞、球场、军隅里方向攻击前进,向敌人的侧后方实施迂回,配合第39军、第40军歼灭潜至温井、云山地区之敌,以打开战局,造成继续歼敌的有利态势。从当时战场局势来看,梁兴初和第38军的任务,具有重大的战略性,只要第38军能够迂回穿插到位,那么就能切断清川江南北之敌的联系,这样一来,志愿军势必会进一步扩大战果,给予敌人更为沉痛的打击。

梁兴初接到任务之后,自然不敢大意。梁兴初觉得第38军在熙川扑空,自己也有很大责任,谁让自己没有准确分析研判敌情呢,现在只能将功补过了。梁兴初立即下令,全军向价川和军隅里迂回穿插。11月1日晚,第38军进至新兴洞、球场一线,与封堵而来的南朝鲜军第7师遭遇,南朝鲜军第7师的后面是正在北进的美军第2师。11月2日凌晨,第38军逼退南朝鲜军第7师,攻占了新兴洞、球场,敌人退至飞虎山一线继续防守。

只要第38军能够歼灭南朝鲜军第7师,拿下飞虎山并占领价川和军隅里,那么就胜利完成了切断敌人退路的战略任务,与兄弟部队一起形成了对清川江以北之敌的包围。飞虎山位于价川和军隅里的东北方向,只要第38军能够突破飞虎山,那么攻占价川和军隅里就不在话下。所以说,真正考验梁兴初和第38军的时候到了,而且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因为,美军第8集团军司令沃克,对此已有所察觉,并于11月3日向清川江以北的部队,下达了全线撤退命令。

11月3日,第38军第112师进至飞虎山下,师长杨大易将攻占飞虎山的重任交给第335团。第335团是第112师乃至第38军的主力团,以善于攻坚而闻名。当时,担任第335团团长的是范天恩,他之前曾担任过第38军作战科科长,深得梁兴初的器重。第38军入朝作战之后,范天恩说什么也不在军部待着了,他主动申请去一线部队。梁兴初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范天恩的请求,让范天恩去第112师第335团当团长。

11月4日拂晓,天空中下着蒙蒙小雨,飞虎山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之中。范天恩指挥第335团开始了对飞虎山的攻击,第2营从正面主攻飞虎山主峰,第1营和第3营从侧翼分别攻占飞虎山左右两个高地。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激战,第335团成功攻占飞虎山,负责防守飞虎山的南朝鲜军第7师第5团溃不成军,在其友军第3团的接应下逃到了军隅里。范天恩拿下飞虎山之后并没有停歇,为了完成迂回穿插任务,他立即派出一个营向军隅里追击。

正在此时,范天恩接到第112师师长杨大易的命令:停止追击,就地防御。接到命令之后,范天恩急忙叫回了派出去的一个营,他一时还转不过弯,心里还在想:不是要迂回穿插至价川和军隅里吗?为什么要停止追击?当时,范天恩并不知道,“停止追击”的命令是彭德怀下达的。因为,即使第38军现在就攻占了价川和军隅里,那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清川江以北之敌已经溃逃到了清川江以南。

位于大榆洞的志愿军司令部内,彭德怀站在作战地图面前,正在构思一个新的计划。彭德怀认真分析了战场态势:第一,敌人虽然全线溃退至清川江以南,但是以麦克阿瑟狂妄自大的性格,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很有可能再次向北发动攻势。第二,志愿军将战线从鸭绿江南推至清川江,初步稳定了朝鲜战场局势,并且志愿军的意图和目的并没有暴露,敌人既不弄不清和他们作战的是什么部队,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

因此,彭德怀计划采取“示弱诱敌”的战法,将敌人引诱至清川江以北预定战场,然后予以围歼。正是因为有了这个计划,所以彭德怀才向第38军下达了“停止追击”的命令。同时,在把敌人引诱至预定战场之前,志愿军必须争取时间调整好部署,做好一切准备,所以彭德怀同时向第38军下达了“就地防御”的命令,避免出现“志愿军还没调整部署好,敌人就进入预定战场”的情况。

根据彭德怀的计划和要求,刚刚占领飞虎山这个战略要地的范天恩第335团,无疑就成为了控制战场节奏的“节拍器”。一方面,在志愿军调整部署,做好准备之前,范天恩第335团要在飞虎山阻挡敌人的进攻,避免敌人过早进入预定战场。另一方面,在志愿军调整部署完毕,做好一切准备之后,范天恩第335团要收放自如,适时把敌人放进来,而且还要不断引诱敌人放胆进入预定战场。

实际情况正如彭德怀所料,麦克阿瑟很快组织起了试探性攻势。就在范天恩第335团攻占飞虎山当天下午,敌人就在飞机和大炮的掩护下,以密集阵型开始对飞虎山实施轮番攻击。由此,抗美援朝战史上著名的飞虎山阻击战拉开了大幕。从11月4日开始,到11月8日为止,范天恩率领第335团将士们在飞虎山上,与敌人展开了五个昼夜的激烈战斗,打退敌人数十次进攻,毙伤俘敌1800余人,自身伤亡700余人。

11月8日晚,第112师师长杨大易向范天恩下达了命令:“放弃飞虎山,后撤30公里。”已经打红眼的范天恩一听就火了,随即说道:“撤退?我们第335团拼死守卫飞虎山阵地,没让敌人前进一步,现在要后撤30公里,再撤退不就到鸭绿江边了?这样的命令,我无法理解,我无法向战士们交代!”此时,杨大易师长严肃地说了一句:“这是彭老总的命令!无法改变!你们必须执行!”

原来,在范天恩率领第335团于飞虎山顽强阻击敌人的同时,彭德怀已经在预定战场上做好了调整和部署。第50军、第66军、第39军、第40军,在敌人进攻线路的正面一字排开,设伏于定州、泰川、云山、球场以北地区,第38军、第42军在敌人进攻线路的右侧伺机而动,设伏于德川、宁远以北地区。彭德怀的设想是:正面四个军向进入预定战场的敌人,打出一记直拳;侧面两个军向进入预定战场的敌人,打出一记勾拳,将敌人装进口袋里予以围歼。

彭德怀下令放弃飞虎山,说明范天恩第335团已经完成了“为大部队调整部署争取时间”的任务,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诱敌深入,让敌人快速进入预定战场了。彭德怀下令放弃飞虎山,这让计划攻占飞虎山,继而向北进攻的敌人欣喜若狂、得意洋洋。敌人在新闻媒体上大肆吹嘘:飞虎山之战是“联合国军”的“巨大胜利”,在“联合国军”凌厉攻势面前,对方士气低落,溃不成军,仓皇向北逃窜。

吃了“飞虎山”这块彭德怀故意丢下的蛋糕,再加上新闻媒体的推波助澜,一向狂妄的麦克阿瑟以为自己赢了。接连几天,麦克阿瑟恬不知耻地站在采访镜头面前大放厥词,沉溺在“胜利”中不可自拔。很快,麦克阿瑟宣布了他蓄谋已久的“总攻势”,以美军第10军在东线、美军第8集团军在西线,同时向北发起总攻,计划在圣诞节前结束朝鲜战争。为了实现这一计划,麦克阿瑟还将位于二线的美军第25师和土耳其旅、英军第29旅调至西线,将美军第3师调至东线,以增强一线兵力,进而实现短期内结束朝鲜战争的美梦。

11月21日,在志愿军的引诱和迷惑下,“联合国军”西线部队进至嘉山、龙山洞至德川、宁远一线,东线部队进至长津湖地区,全部进入志愿军早已埋伏好的预定战场。11月24日,被“胜利”冲昏头脑的麦克阿瑟,下令东、西两线“联合国军”发起计划中的“总攻势”。11月25日黄昏,彭德怀考虑到西线战场条件已经成熟,果断下达作战命令,向敌人发起全线反击。11月27日晚,志愿军第9兵团在东线战场上开始发起全线反击。

战至12月3日,惊慌失措的麦克阿瑟下令“联合国军”全线退却,志愿军随即发起追击。此后的几天里,西线“联合国军”从清川江一路溃退至三八线,东线“联合国军”溃退至咸兴、兴南地区,搭乘舰船从海上逃窜。12月24日,志愿军第9兵团和朝鲜人民军攻占咸兴、兴南地区,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宣告结束。在第二次战役中,志愿军东、西两线部队,共计毙伤俘敌3.6万余人,其中美军2.4万余人,给予敌人造成了沉重的打击。

个人分析认为,“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在抗美援朝第一次战役行将结束之际,在敌人已经溃退至清川江以南的局面下,彭德怀运筹帷幄、巧思妙想,采取“示弱诱敌”的战法来谋划第二次战役,最终成功将狂妄自大的敌人引诱至预定战场,实现了大量歼灭敌人有生力量的目的,一举扭转了朝鲜战场局势。这正是体现了“谋全局”和“谋一域”,“谋万世”和“谋一时”之间的不同。

从“谋全局”和“谋一域”来讲,在第一次战役结束之时,志愿军将战线从鸭绿江南推到清川江,攻占了清川江以北广大地区。如果此时志愿军仅“谋一域”,在乎一城一地之得失,以清川江为界与敌人对峙,那么一方面会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和意图,让敌人提早有所防范,不利于下一步作战;另一方面还会让自己过早陷入与敌人之间的阵地战和攻坚战,而这种战争模式,对于武器装备、后勤补给均处于劣势的志愿军来说,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得不偿失。

如果此时志愿军能“谋全局”,不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从清川江主动后撤,在清川江以北提前设伏,然后引诱敌人从清川江向北进入预定战场。那么,不仅能实现大量歼灭敌人有生力量的目的,而且还能“退一步进两步”,取得更大的战果。从第二次战役的结果来看,志愿军不仅歼灭敌人3.6万人,而且成功实现了战线的南推,从清川江一直推进到三八线,扩大了自己的纵深,一举扭转了战场局势。也就是实现了“退一步进两步”,这正是“谋全局”的结果,也是和“谋一域”的不同。

从“谋万世”和“谋一时”来说,就是长久的胜利和一时的胜利的不同。在第一次战役结束之时,如果志愿军在乎一时的胜利,抓住因一时胜利而取得的“战利品”不放,那么势必会有所顾虑,僵化死板,无法实现战术的灵活多变,无法实现战法的神出鬼没。试想一下,如果志愿军始终在清川江与敌人对峙,那么还能用“诱敌深入”的战法吗?还能用“割裂围歼”的战术吗?答案肯定是不能,只能是要么防御,要么进攻,与敌人直来直去,互打消耗战。

“谋万世”就是谋取长久的胜利。就拿飞虎山来说,彭德怀采取“示弱诱敌”的战法,主动放弃这个一时得来的“战利品”,让敌人尝到了甜头,让麦克阿瑟以为自己赢了,使原本就狂妄自大的敌人更加骄狂,让敌人落了个“骄兵必败”的下场。而且,再看看在第二次战役之后,飞虎山这个一时放弃的“战利品”掌握在谁的手里?大家就明白了什么叫长久的胜利,什么是“一时”和“万世”的区别。

毛主席在《论持久战》中说过:“我们历来主张诱敌深入,就是因为这是在战略防御中弱军对强军作战的最有效的军事政策。在抗美援朝战争中,志愿军是处于弱势的一方,这种弱势是武器装备、后勤补给等“硬件”上弱势,而在战斗意志、部队士气等“软件”上,志愿军则占据绝对的优势。只要我们能够克服硬件上的弱势,发挥软件上的优势,就能取得最终的胜利。那么,具体如何做呢?答案就是毛主席说的——诱敌深入,在有利于我们的时间,有利于我们的地点,打有利于我们的仗。

《孙子兵法》有云:“利而诱之,卑而骄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这句话的意思是,给敌人一点小利,然后去引诱敌人,用谦卑的言辞表示自己的弱小,使敌人骄傲自满起来,攻击敌人没有防备的地方,打击敌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彭德怀下令放弃飞虎山,就是给了敌人一点小利,让麦克阿瑟以为自己赢了,以为志愿军的力量非常弱小,使其狂妄自大的心态不断膨胀。结果,在彭德怀“示弱诱敌”的战法下,麦克阿瑟成功葬送了3.6万人的部队,其中美军就多达2.4万人。让我们向伟大的中国人民志愿军致敬!

抗美援朝战争中朝鲜人民军表现怎样?

或许在很多人的刻板印象中,朝鲜人民军的战斗力非常的一般。毕竟纵观整个朝鲜战争期间,朝鲜人民军似乎做的只是一个协助的角色罢了。

正是这个印象才会给很多国人造成的一个认知,那就是朝鲜人民军的作战实力比较低。但其实朝鲜人民军的实力并不弱,在朝鲜战争中,尤其是战争初期,朝鲜人民军的表现还是非常强悍的。

当时虽然韩国占据着朝鲜半岛绝大多数的国土,并且掌握着北朝鲜将近两倍的人口,但朝鲜人民军依然可以吊打韩国军队,甚至将韩国政府压缩在釜山防御圈之内。

倘若没有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营救,可能现在朝鲜半岛早就建成了朝鲜人民共和国了。只不过后来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主力介入之后,朝鲜人民军才出现了阶段性的溃败,并且被美军逼到三八线以北。

不过狼狈归狼狈,但我们绝不能就说朝鲜人民军力量不行,毕竟谁面对美国也不是那么轻松的。而且即便是面对强大的美军之时,朝鲜人民军也是曾让美军脱了一层皮的。

朝鲜人民军的转折点是1950年9月发生的?仁川登陆?,在此之前朝鲜人民军几乎是所向披靡,甚至包括美军在内的军队也被朝鲜人民军给?教育?了一顿。

比如当时6月份的水原战役,朝鲜人民军面对有美军第二十四步兵师进行航空兵支援的韩国军队,仍然拿下了水原城。

又比如接下来7月份的大田战役,面对以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强悍的朝鲜人民军利用气候与地形的掩护,等美军轰炸过后,不断的对美军发起猛攻,直接歼灭美军二十四师1700余人,之后更是顺势将二十四师给包围了。

而此后的朝鲜人民军并没有立马用重兵彻底吃掉美军二十四师,而是选择围点打援,于路上埋伏前来救援的美军二十五师和第一骑兵师,在重创其援军之后,再彻底吃掉二十四师。

当时的局势是什么样的呢?美军残余势力二十五师被朝鲜人民军打的一退再退,朝鲜人民军已经拿下了朝鲜半岛百分之九十的土地。

正是因为朝鲜人民军让美军颜面尽失,给其造成了极大的压力,这才逼迫美军统帅麦克阿瑟不得不兵行险招,采用了?仁川登陆?的策略。

为何说其是险招呢?这主要是因为仁川位置重要,朝鲜人民军在这里的守备异常森严,而且由于自然环境的制约在这里登陆也是极其困难的,因此当时甚至在美军内部都很少有人相信能够成功。

但麦克阿瑟硬是凭借着自己的魄力将军队送到了仁川,即朝鲜人民军的后方。而在仁川登陆后,朝鲜人民军已经处于腹背受敌的局面了。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仁川登陆的美军还是经历了二战淬炼的王牌以及海军陆战队,对付一两支美军或许不在话下,那四五支,五六支呢?显然不现实。

就连朝鲜在美军登陆也曾感叹道:?原本的计划是在一个月内结束战争,但我们不能消灭4个美军师团...?我们因联合国军、美国空军及海军的出现而感到震惊。?

因此,朝鲜人民军输也是在情理当中了。而输给如此强大的敌人,并不能说明它弱小。

其实一定程度上朝鲜人民军很大一部分都是在中国战场上经历过历练的,毕竟解放军朝鲜族师164、166师等军队后来都加入了朝鲜人民军,成为其主力部队。在1950年的时候又一次从我国回到了北朝鲜大约5万人的朝鲜籍官兵。

而这些部队都是曾经在中国抗日过,还打过内战,有着极其丰富的作战经验??比如?围点打援?,这应该是我国解放军最喜欢用的战术,而在前文提到的大田战役中,朝鲜人民军将其活学活用,最终能够在战争中给予美军沉重打击。

而且朝鲜人民军虽然没有大多重型武器,也没有制空权,但其军事装备也还是不差的,在陆军方面其实美军没占到太多优势。

而这得多亏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集团给予了朝鲜人民军很大的武装力量支援,当时在朝鲜战争上造成巨大杀伤力的T-34坦克,就是得益于苏联给朝鲜小弟的援助,这种苏制T-34坦克在之前二战中对德军也造成过巨大杀伤。

而且除了坦克之外,苏联在普通枪支方面也是极力的给予扶持??在朝鲜人民军与南韩对峙之时,双方的机枪和坦克比例分别达到了7:1和6.5:1,就可以看出朝鲜人民军在武器上面的优势。

朝鲜人民军最为强大的在于军队的铁血性,毕竟是有经历过多次大型战役历练的解放军治军理念的融入??在朝鲜从军是一种最高荣耀,现在是,在之前更是,他们的战斗意志无时不在,而且训练有素,为国血战到底是朝鲜人民军作为军人的座右铭。

因此,他们在战场上有着与解放军一样的血性与魄力,在单兵作战能力上甚至不弱于解放军,朝鲜人民军与解放军相比唯一的弱项可能就是统帅在战略大局上的一些细节,在战场上打仗士兵几乎是没任何问题的,几乎个个身先士卒。

当然了,我们也要承认,朝鲜人民军的强大一定程度上也是对手衬托的好。

当时的韩国军队是当年在日本统治朝鲜半岛期间,朝鲜半岛南部的一些民间的抗日组织经过美国政府包装之后所形成的正规军队,有很多是临时从民众之中招募来的士兵,与朝鲜人民军相比战争经验相对匮乏一点。

尤其是那些临时招来的新士兵,根本没有参加过战争,在战争打响之后临阵退逃的现象非常严重,从而导致韩国军队军心涣散??尤其在韩国政府军被包围到釜山包围圈的时候,有很多士兵集体叛逃到朝鲜或溃散回家,真正坚守釜山包围圈的士兵不足2万人。

这种军队的存在其实也一定程度上拖累了美军,导致强悍的美军在心理上也受到了影响。毕竟当同一战线的盟军都开始跑路之时,美军即便不跟着跑,也是无法保持原有的战斗素养的。而与之相对比的是,朝鲜人民军将斗志更加旺盛。

总体而言,朝鲜人民军的战斗力还是极其强悍的,在国体衰微的情况下,不仅吊打韩国军队,而且还依旧能够坚持与美军对抗,并且取得了一些胜利。

只不过,双方之间综合国力的差距摆在那,随着战争的蔓延,美军更多的王牌军队深入朝鲜,朝鲜人民军大量的有生力量被消耗,最终如何能是美军对手呢?

金刚川——朝鲜战争最后的战斗

如果没有电影《金刚川》,金刚川这地方很难被注意到。那块地在战线后方,与正面对决的前线比起来,相对次要些。网上能找的金城战役要图里,都没把金刚川画进去。其大概位置在战役要图图外的右上方。

金刚川的战斗,是整个金城战役一角。战役嘛,环环相扣,哪一环出了问题都影响全局。一时一地的战斗,怎么说它重要都有道理。

按照上述逻辑,金刚川地区战斗,支撑了战役全局,重挫了敌方士气,迫使敌方不得不在朝鲜战争停战协议上签字。

1953年7月27日上午10时,停战协议在板门店签字,12小时后协议生效。抗美援朝最后一场战役——金城战役,也于当天22时结束。

①自找没趣

停战谈判从1951年7月就开始了,边打边谈,搞了快两年。直到1953年6月份,各方面都谈妥了,但就在这时,有人跳出来作死。

南韩总统李承晩眼看要停战了,就开始使坏。一面大言不惭,叫嚣凭一己之力也要打下去; 一面搞小动作,违反谈好的战俘遣返协议,截留战俘。

李承晚这波操作,又想拉美国下水。一来完成一统提高声望,声望高了才好搞独裁,二来政治投机,表现出坚定反苏立场,战后接着抱紧美国大腿。

李承晚投机投得不是一般的准。一战前,大英帝国如日中天的时候,他就跑去了美国,还师承后来当了美国总统的威尔逊,就是巴黎和会牵头成立国联那位。一战后,朝鲜搞独立运动,李承晚政见是“外交独立”,就是请美国来搞托管,挤走日本,刚好挠到美国痒处。日本投降后,朝鲜半岛的政治家都在寻求南北和解,但李承晚高调反苏。一系列投机操作之后,美国就把他扶上了台。

但阻挠停战协议签字这次投机,投了个一地鸡毛。被我方发起的进攻打得满地找牙,韩军4个师被打残。最终,灰头土脸的在停战协议上签了字。

②从头说起

李承晚拉美国下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朝鲜战争爆发前他就在38线搞摩擦。通过搞小动作,一来转移国内矛盾,二来搞出点事,好把美军请回来站台。从战前南韩的系列操作看,属于主动找抽型。

没有北方的压力转移矛盾,并拉美国撑腰,李承睌可能地位不保。

南韩的军政机构,大体保留了日本殖民时期的人员和体制。弄这么烂个班底也不难理解。战后日本都乖乖听美国的,其在南韩的殖民机构当然也好控制。把这套班底再用起来,对美国来说省事儿,成本低。当然问题也很多,最大的就是不得人心。

即便后来停战了,李承晚还是按以前的思路操作,全面备战,制造摩擦,穷兵黩武,搞得天怒人怨。直到1961年,朴槿惠她爹朴正熙发动政变,李承晚跑回了美国。

③战局逆转

金刚川的战斗,也就是金城战役那会儿,草根朴正熙已经是韩第二军炮兵司令,一年后就晋升了准将。但朝鲜战争刚爆发那会儿,也就是两三年前,朴正熙才是个中校。升的快也是有客观条件的。战争初期,韩军战五渣,差点被团灭,活下来的中下级军官自然机会多多。

1950年6月,朝鲜人民军大举南下,用了一个月,便把以美国为首的联军逼到了半岛一个叫釜山的角上,就是韩国丧尸片《釜山行》里那个。不过美国有当时世界第一的海军,于是钻了人民军侧翼防守空虚的空子,搞了个仁川登陆,来了个反包围。

战局逆转,轮到朝鲜人民军被逼到角上了。联军攻占平壤后,以师、团、营为单,全线快速向北推进,准备一举占领朝鲜全境。冲在最前面的联军先头部队,到达了鸭绿江南岸的古场地区,并向正在渡江北撤的朝鲜军民射击。

大敌当前,我志愿军于10月中旬,跨过鸭绿江,抗美援朝。入朝后仅两个多月,便收复平壤、攻克汉城,一口气打到了北纬37度线,再次逆转战局。

④五次战役

志愿军入朝后大规模的战役共有5次。

1950年10月末,我方在中朝边境及以南附近地域,兵分两路向13万联军发起攻击。打了10天,遏制了联军攻势,后转入追击。联军退守清川江以南,第一次战役结束。

紧接着就是第二次战役。11月初,联军对我方决心和部署还是稀里糊涂,于是进行试探性进攻。我方将计就计,来了招诱敌深入,主力向后转移。联军果然上当,被诱至预定战场。25日,27日,我方分别在西、东两线发起反击。战役历时29天,收复了平壤,并将战线推到了38线。三所里、长津湖的战斗,就发生在此次战役中。《谁是最可爱的人》也讲的这次战役中的事儿。

二次战役后一周,我又发起了第三次役。12月底,我方越过38线,拿下汉城,打到了37线。由于联军撤退有条不紊,有防守反击的企图,因此我方没有轻敌冒进,于12月初,及时结束了此次战役。

到了12月底,联军利用我连续作战、补给滞后、保障困难之机,发起反攻。我方停止休整,转入防御作战,也就第四次战役。坚守到1951年2月中旬,我方转入运动防御,部署3道防线,以空间换时间,掩护增援部队开进集结和反击准备。4月中旬,联军见我又有3个兵团加入战斗,同时自身也损失惨重,就逐渐停止了进攻,历时87天的第四次战役结束。战线回到38线附近。

4月下旬,我60万大军集结完毕,发起反击,第五次战役打响。此时联军换帅,新上任的李奇微发现我后勤保障难以持久,只能发起凌厉的“礼拜攻式”,于是针对性搞出了“磁性战术”。就是利用联军装备先进、机动性强的优势,以及我装备落后、机动性差的劣势,特别是夜行最远60里的特点,主动后撤、逐次防御,消耗我作战资源。待我补给出现困难,再组织反扑。这招着实厉害,顶住了我方进攻。6月上旬,战役结束,战线稳定在38线附近。

经过多次交手,对于对方实力,双方都心里有数。想取得压倒性胜利,不太现实。于是,7月上旬,各方就开始坐下来谈停战。

打了大半年,你死我活的全面对抗结束了,争取谈判筹码的实力比拼开始了。边谈边打,边打边谈,又持续了两年。

⑤边打边谈

1951年7月上旬,双方在开城举行谈判。联军自认控制了海域、空域,要求把停火分界线划到陆地实控线以北,作为海空域的补偿。对此无理要求,我方当然嗤之以鼻,然后谈判破裂。

随后联军发起夏季、秋季两次攻势。打了两个月,联军占领了646平方公里,平均下来战线向前推进了2公里。

没占到什么便宜,10月下旬,联军就又坐下来谈判。这次谈判地点来到了著名的板门店。

便宜虽少但也不能白占。10月末至11月下旬,我方发起局部反击,收复部分失地,并巩固了重点方向防御。

双方就这样打打谈谈,耗到了1952年10月中旬。此时,我方的战场主动权越来越明显。为化被动为主动,联军瞅了个机会,搞了个“推牌作战”计划,发动了三角山战役,也就是上甘岭战役。结果没啃动硬骨头,反把牙给崩了,此后再没能发动营以上规模进攻。

⑥战争结束

在相互攻守拉锯过程中,停战谈判也坚难进行。边谈边打,时间就到了1953年6月,刚好接上李承晚跳出来作死那段。

实际上我方发起的金城战役,是整个夏季反击战役的最后阶段。之前两个阶段的进攻,拿下了71处联军防御阵地,加上第三阶段金城战役,共将战线向南推进了240平方公里。在我方的战场攻势下,形成了最终的停火线,达成了最后的停战协议。

7月27日22时,停战协议生效,金刚川的战斗结束、金城战役结束、夏季反击战役结束,历时3年多的朝鲜战争也结束了。

南朝鲜有脱离首尔想去北朝鲜的脱南者吗?人多吗?

真相!脱南者是脱北者数十倍

作者:粤进

2018年12月21日

很多不学无术、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愚昧国人喜欢把脱北者这个词挂在嘴上,以为这就能论证北朝鲜体制不如南朝鲜。

那么,所谓的脱北者真的很多吗?有脱南者那么多吗?今天,我们用数据说话。

先厘清概念。脱南者就是舍弃南朝鲜“国籍”或事实上离开了南朝鲜、选择在南朝鲜以外地区居住的南朝鲜人。“义举者”或称“越北者”就是狭义的脱南者,即从南朝鲜投奔到北朝鲜的人。

朝鲜半岛分裂以来,很多南朝鲜或是流亡,或是永久性迁移,或是长时间定居到了菲律宾、印尼、泰国、马来西亚、越南、中国、日本、欧洲、美国、加拿大、澳洲等世界各地,成为了脱南者。

与脱南者相反的是“脱北者”。如果从北朝鲜叛逃到南朝鲜,则可称为“越南者”,即狭义的“脱北者”。

脱南者多还是脱北者多?

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疑问,各方(无论是来自南朝鲜、北朝鲜,还是海外)的公开数据或资料均显示,脱南者数目是压倒性远超于脱北者。

朝鲜半岛分裂以来的脱南者总数累计大概有几百万。即使仅仅从朝鲜战争结束后起算,再怎么保守统计,脱南者也至少有个一百万左右。因为仅在2008年到2018年这20年期间,南伪自己统计的新增的公开脱南者就有20多万,这里面还不包括南伪没有统计到的隐性脱南者,即没有申报,但实际上已经脱南的公民。

最新的数据显示,在2018年头10个月,年度内新增的脱南者数目再创新高,已经达到3万多人,超越了过往10年每年新增2万多人的记录。

回过头来,我们再对比一下脱北者的数目:

即使依据一些海外反朝势力没有凭据的夸张推断,脱北者最多也只有20万人,而且发生的高峰期是90年代末,2000年代之初,当时不少越界到中国的北朝鲜人,后来也返回到了北方。当然,也有一小部分至今仍滞留在中国,甚或有的人已经拿到了中国公民身份。

如果严谨一点,以南朝鲜当局公布的数据来看,从1998年(开始出现有规模的脱北越南者)到2018年20年间,进入南朝鲜的脱北者总数则只有3万人多一点。

换句话说,最近20年来进入南朝鲜的脱北者数目,与南朝鲜2018年一年内头10个月出现的脱南者数目,基本持平。

说回那些去到南朝鲜的脱北者,最近几年也重新出现脱南越北的新趋势,有媒体粗略估计,20年来,大概有一千名生活在南朝鲜的脱北者重新投奔回北方。

出现脱北者脱南越北的现象,绝非偶然,一方面是因为北朝鲜经济复苏进一步加快,另一方面是因为南朝鲜社会有着对脱北者的歧视和压迫氛围,导致很多在南朝鲜的脱北者生活艰苦。

这些试图脱南的脱北者里面,有不少人准备时东窗事发,被南伪以违反国家保安法为由逮捕判刑入狱,甚至出现不少冤假错案。因为南朝鲜情报部门往往对境内的脱北者严加监控,所以当脱北者有脱南的蛛丝马迹,往往很快就被察觉截断。

再者,南伪的恶法容许绑架北朝鲜公民入籍,却禁止已经入籍的脱北者重新返回北方,因为《国家保安法》明确规定越北行为属于违法。

越北与越南

参考南朝鲜4家影响力较大的报纸(反动极右的《朝鲜日报》、《东亚日报》和偏向进步的《京乡新闻》、《韩民族日报》)在朝鲜战争结束后的公开报道资料,截至1999年,大概有七千多条关于越北者的新闻。

1945年,金日成打败日本殖民者,解放北朝鲜。直到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在这不到5年期间,有数十万南朝鲜人成为脱南越北者。其中多数是向往北方实行土改的贫下中农、有觉悟的工人,追求民主的知识分子,以及抱有爱国、心反对美国军政府暴政的民族主义者。

战争3年期间,又有数十万南朝鲜人成为越北者。战争中的大规模脱南潮出现在几个节点,一是人民军解放汉城、二是人民军解放大田、三是人民军解放大邱。此时的脱南越北者有大批社会各阶层著名人士,例如南朝鲜“国会议员”、文艺家等知识分子。当时的越北者的男女比例是9:1,即多数是青壮年男性。同一时间,也有一些北方的地主、富农和一些担心美国投放核弹的平民跑到南方。

战后1953年至1997年这55年期间,基本只有南朝鲜人逃亡北方,很少有北朝鲜人逃往南方。这期间的脱南越北者多数是饥寒交迫的渔民、前线军人和偷偷接触到社会主义思想的进步青年学生。而在这期间没有越北的其他脱南者,则大多流向欧洲、日本、美国等地,其中多数人对南朝鲜当局持批判立场,因而很多在半岛之外的脱南者成了流亡者。

1997年,朝鲜遭到帝国主义封锁,加上自然灾害,开始“苦难行军”,经济严重受创,越北者减少,越南者增加。依据媒体报道,现在平均每年有10名左右的越北者。如果加上没公开的人数来考量,现在每年估计有几十名越北者。

最近几年,朝鲜调整了政策,加大了对越北者的审核机制,如果仅仅因为经济贫困的原因偷渡到北朝鲜,不一定被接受,有可能被劝说送返南方,降低了南朝鲜人越北的积极性。如果沿用1990年代以前的奖励政策,可以设想,现在每年出现的越北者会更多。

朝鲜近年的政策调整涉及到多方面的考虑,北朝鲜希望向往北方的人士留在南方,必要时(例如爆发解放南方的第二次祖国统一战争时)可以里应外合,协助长驱直下的人民军稳定南方社会局势。

2013年,一名脱南者在38线企图游过临津江投奔北方时被伪军射杀。2016年12月,傀儡海警还举行了阻截脱南者海上越北的假想演习,可见南伪一直严防人民投奔北方。

附:比较著名的脱南越北人物或事件:

姜泰武(少校,傀儡陆军第8连队第2大队长,1949年率领六百余名官兵从江原道投奔北朝鲜)

表武源(傀儡陆军第8连队第1大队长)

金奎植(大韩民国临时政府副主席,日殖时期临时政府外交部长)

崔泓熙(现代跆拳道创始人,朴正熙的老师,南伪前驻西德、马来西亚大使)

崔德新(黄埔军校毕业,南朝鲜伪军创始人之一,曾担任南伪外务部次官、南朝鲜天道教领袖)

柳美英(崔德新妻子,南朝鲜天道教领袖,其父为独立运动家柳东悦)

柳东悦(独立运动家,朝鲜战争期间投奔北方,途中被美军炸死)

崔东旿(独立运动家,天道教领袖)

李炫相(独立运动家)

金元凤(独立运动家)

朴宪永(南朝鲜劳动党)

李承烨(工运家)

朴烈(抗日独立运动家,在日居留民团团长)

金沃周(制宪会议议员)

李文源(制宪国会议员)

郑光好(制宪会议议员)

权泰羲(制宪会议议员,牧师)

金尚德(制宪会议议员,反民族行为特别调查委员会委员长)

李国衡(国会议员)

金东园(国会议员)

金考锡(国会议员,内务部长)

赵宪泳(韩民党组织部长)

吴正邦(建国青年团团长)

朴性宇(国会议员)

辛荣勋(国会议员)

张宪植(全罗北道知事)

姜艇泽(前农林部次官)

郑求兴(农林部次官)

金丽植(新进党副党首)

许永镐(初代国会议员,东国大学系主任)

黄善玉(前国会议员)

明济世(国会议员,审计院长)

吴夏英(国会议员,独立运动家)

梁在夏(国会议员)

安在鸿(国会议员,独立运动家)

金尚德(国会议员)

卢镒焕(国会议员)

丘德焕(国会议员)

裴重赫(国会议员)

崔泰奎(国会议员)

元世勋(国会议员,南伪财务部长)

金若水(制宪国会副议长,独立运动家)

赵琬九(独立运动家)

尹琦燮(独立运动家)

金庚培(独立运动家)

金永东(政治家)

严恒燮(韩国独立党中央执行委员)

金景道(政治家)

金章烈(全罗南道警察署长)

李万斤(警察厅副厅长)

金钟元(大韩劳青组织部长)

白宽洙(《东亚日报》社长)

李宗圣(美国军政府时期大法院院长)

金用茂(美国军政府时期大法院院长)

李顺铎(计划署长)

白象圭(第2届国会议员,大韩红十字会副总裁)

郑凤馍(大田地方法院天安支院院长)

宋虎声(南伪国防警备队总司令官)

李春昊(首尔大学校长)

韩相允(高丽大学校长)

高明宇(延世大学附属医院院长)

都相禄(朝鲜核物理学之父)

李光洙(著名文学家)

郑寅普(历史学家)

朴胜好(大韩妇人会委员长)

朴宝廉(女子国民党副党首)

李善实(济州岛出生,后来成为南派地下组织核心人物,90年代返回北方)

尹伊桑(世界著名音乐家,多次访北受到金日成主席接见)

宋斗律(流亡德国的法律学者、教授)

吕燕九(大韩民国临时政府外交次长、朝鲜人民共和国副主席、人民党领袖吕运亨之女、原祖国统一泛民族联合北方本部副议长 )

吕鸳九(大韩民国临时政府外交次长、朝鲜人民共和国副主席、人民党领袖吕运亨之女、原祖国统一民主主义战线中央委员会议长)

丁七星(女性独立运动家)

赵索昂(独立运动家,日殖时期大韩民国临时政府秘书长)

金兴坤(独立运动家赵索昂秘书)

李克鲁(国语学者)

朴时亨(历史学家)

柳淑谨(医学家)

洪熙俞(首尔大学农学教授,南朝鲜歌手洪民之父)

李元喆(水利学家,南朝鲜著名作家李文烈之父)

吴益济(南朝鲜天道教教主,1997年投诚)

吴吉南一家4人(西德博士,1985年投诚)

金勇植(伪军第25师飞行大队飞行员,驾驶L-19飞机和夫人玄英室一起投奔北朝鲜)

郑直秀(伪军第7师士兵)

朴秀文(伪军第12师上等兵)

安鹤寿(伪军下士,派往越南参战期间投诚)

朴成烈(伪军兵长,派往越南参战期间投诚)

姜东林(伪军第22师原士兵,2009年穿越38线投诚)

赵炳玉(伪军海军基地人员,1976年投诚)

郑奎津(旅北促进和平统一协议会会员)

李友甲(1988年投诚)

金顺男(著名洋乐家)

李健雨(音乐家)

丁南希(新民谣音乐家)

崔玉三(伽倻琴演奏家、作曲家)

金海松(作曲家)

安基玉(音乐家)

安基永(著名作曲家)

崔玉山(伽倻琴演奏家)

柳大福(演奏家)

朴振鸣(声乐家)

金莲实(著名女演员)

赵鸣岩(诗人、剧作家)

李箕永(著名作家,投奔北朝鲜后担任朝鲜文学艺术总同盟委员长)

洪明熙(著名作家)

李俊泰(著名作家)

宋影(著名作家)

韩雪野(作家)

赵灵出(作家)

黄皙暎(著名作家)

朴世永(作家)

白石(作家)

林和(作家)

曹良奎(现实主义作家)

申鼓颂(舞台演员同盟委员长)

崔承喜(舞蹈家)

郑玄熊(画家)

郑芝溶(现代派诗人)

咸世德(剧作家)

文艺峰(演员)

沈永(演员)

黄彻(演员)

崔仁奎(导演)

李快大(美术家)

金亿(诗人)

金东焕(诗人)

吴章焕(诗人)

李庸岳(诗人)

朴泰远(作家)

南某(47岁,2013年试图通过临津江潜游到北朝鲜,途中被傀儡军方射杀)

尹成植(高丽大学讲师,4月革命研究所所长,社会大众党中央执行委员,1998年越北)

李宰焕(南朝鲜前国会议员李永旭儿子,美国波士顿留学博士生,1987年途经3国投奔北朝鲜)

尹鸿(抗日英雄尹奉吉侄子,2009年投诚)

郑慧星(电视节目艺人,2017年投奔北方)

高相文(高中教师,1974年在挪威投诚)

申完植(美国桥梁工程师,1991年投诚)

姜钟植(西德外派矿工,1974年投诚)

李代植(巴拉圭侨民,1988年投诚)

金成培(建筑公司职员,1983年投诚)

杨铁成(房产中介,1988年投诚)

姜光植(房产中介,1992年投诚)

金完植(旅游公司经理,1990年投诚)

李荣勋(律师所所长,1992年投诚)

金宝谦(出租车司机)

郑钟道(美国科学家,在印尼投奔北朝鲜)

柳成谨等4人(南伪驻西德大使馆劳务官柳成谨1971年携带家人投诚)

金泽善、吉善、金顺基、崔宽浩、金亨、金爱姬、金美淑等7人(1958年劫持当时南朝鲜仅有的3架民航机之一沧浪号投奔北方)

禹炳河、崔石万等12人(大韩航空公司YS-11型飞机机长、副机长驾驶55人客机1969年投奔北方,机上部分乘客自愿归顺)

高丽大学李康烈、李范泰、辛宪洙,首尔大学李韩尚、孙德桥,延世大学梁俊植、李灿永、安丰午、文昌玉,东国大学朴松林等11人(南朝鲜青年足球队员集体投奔北方)

1953年7月至1989年5月,共有32条渔船,419名南朝鲜渔民通过海上投奔北方。

田宫高麿、鱼本宫博、若林盛亮、赤木志郎、柴田泰弘、小西隆裕、吉田金太郎、冈本武、田中义三等9人(1970年日本赤军成员劫机降落南朝鲜,其后又从南朝鲜飞往北方投诚)

德瑞斯诺克等5名美军(分别于1962、1963、1965和1982年从南朝鲜前线投奔北朝鲜)

九一八事件的感人事迹。

“红枪白马女政委”赵一曼(1905-1936),原名李坤泰,学名,又名李一超,四川宜宾人,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是著名的女民族抗日英雄。五四运动期间,赵一曼受到革命思想影响。1924年大姐夫郑佑芝用通讯的方式介绍她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1926年夏,她加入共产党,曾任共青团宜宾地委妇女委员和县国民党党部代理妇女部长。1927年入黄埔军校武汉分校学习;7月,武汉政府反共,她转移到上海,随即去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翌年与同学陈大榜(陈达邦)结婚。1928年冬,她因疾病和身孕,奉调回国,先后到宜昌、上海、南昌等处做地下工作。 1932年春,她被派到东北地区工作,更名为赵一曼,先后在奉天(沈阳)、哈尔滨领导工人斗争。翌年,为掩护身份,她曾同满洲总工会负责人老曹(黄维新)假称夫妻。1934年7月,她赴哈尔滨以东的抗日游击区,任珠河中心县委委员,后任珠河区委书记,一度被抗联战士误认为是赵尚志总司令的妹妹。1935年秋,她兼任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一师二团政委,群众亲切称她“瘦李”、“李姐”,被当地战士们亲切地称为“我们的女政委”。日伪报纸也为之惊叹的这位“红枪白马”的妇女。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赵一曼被中国共产党派到东北地区领导革命斗争。1934年担任中共珠河中心县委委员兼铁道北区委书记,组织抗日自卫队,与日军展开游击战争。1935年担任东北人民革命军第3军第1师第2团政委,11月,与日伪军作战时不幸因腿部受伤被捕。日军为了从赵一曼口中获取到有价值的情报,找了一名军医对其腿伤进行了简单治疗后,连夜对其进行了严酷的审讯。

  面对凶恶的日军,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赵一曼忍着伤痛怒斥日军侵略中国以来的各种的罪行。凶残的日军见赵一曼不肯屈服,使用马鞭狠戳其腿部伤口。身负重伤的赵一曼表现出了一个共产党员坚强的意志和誓死抗日的决心,痛的几次昏了过去,仍坚定地说:“我的目的,我的主义,我的信念,就是反满抗日。”没说出一字有关抗联的情况。

  1935年12月13日,因赵一曼腿部伤势严重,生命垂危,日军为得到重要口供,将她送到哈尔滨市立医院进行监视治疗。赵一曼在住院期间,利用各种机会向看守她的警察董宪勋与女护士韩勇义进行反日爱国主义思想教育,两人深受感动,决定帮助赵一曼逃离日军魔掌。1936年6月28日,董宪勋与韩勇义将赵一曼背出医院送上了事先雇来的小汽车,经过辗转后,赵一曼到了阿城县境内的金家窝棚董宪勋的叔叔家中。6月30日,赵一曼在准备奔往抗日游击区的途中不幸被追捕的日军赶上,再次落入日军的魔掌。赵一曼被带回哈尔滨后,凶残的日本军警对她进行了老虎凳、辣椒水等更加严酷的刑讯,但她始终坚贞不屈。日军知道从赵一曼的口中得不到有用的情报,决定把她送回珠河县处死“示众”。8月2日,赵一曼被押上去珠河县(现尚志市)的火车,她知道日军要将她枪毙了,此时,她想起了远在四川的儿子,她向押送的警察要了纸笔,给儿子写了一封催人泪下的遗书:“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中国人民会永远牢记女民族英雄赵一曼可歌可泣的抗日事迹。新中国成立后,朱德为赵一曼题写了“革命英雄赵一曼烈士永垂不朽”的题词,哈尔滨市将她战斗过的一条主街命名为一曼大街。

  

  李林,福建尤溪县人,1915年出身于贫苦农民家庭。幼年被侨眷领养,侨居印度尼西亚。1929年回国后,进厦门集美学校读书。1933年冬,就读上海爱国女中,积极参加学生抗日救亡运动。1936年春,加入中国共产党外围组织“抗日救亡青年团”。同年,考入北平民国大学政治经济系。1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随即赴太原参加山西牺牲救国同盟会举办的国民师范学校军政训练班,任特委宣传委员兼女子第十一连党支部书记。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任牺盟会大同中心区委宣传部部长,后随晋绥边区工作委员会到雁北抗日前线,宣传和组织工人、农民、学生参加抗日武装。开办训练班,编写军事、政治教材,亲自授课,积极教育和武装青年。11月,任雁北抗日游击队第八支队支队长兼政治主任,率部深入敌后与日伪军展开斗争,勇敢坚定,机智灵活,指挥有度,接连获胜。1938年春,改任整编后的独立支队骑兵营教导员,率部驰骋雁北、绥南与日伪军作战,屡建战功。贺龙称赞她是“我们的女英雄”。李林在一封写给中央妇委的信中写道:“我确与过去不同了,因为我已经是中国共产党的一个党员。”同年7月,牺盟会晋绥边工委成立,调任边委会宣传委员兼管边区地方武装。后当选为晋绥边区第十一行政专员公署委员。

  1940年4月,日伪军集中1.2万兵力,对晋绥边区进行“扫荡”。晋绥边区特委、第十一行政专员公署机关和群众团体等500余人被包围。为了掩护机关和群众突围,她不顾怀有3个月的身孕,率骑兵连勇猛冲杀,将日伪军引开,自己却被围困于小郭家村荫凉山顶。26日,在腿部和胸部多处负伤后,仍英勇抗击,毙伤日伪军6人。被日伪军包围后,她宁死不屈,用最后一发子弹射进喉部,壮烈牺牲,年仅25岁。

  

  成本华(1914年---1938年),安徽省和县人。1938年初日本侵略者侵入安徽省和县,遭到和县人民的武装抵抗,成本华指挥战斗,被日本侵略军俘获,她英勇不屈,视死如归,被残酷杀害。牺牲时年仅24岁。

  1938年初,山下弘一所在的日军中队侵入安徽和县,遭到中国人的武装抵抗。後来,他们抓住了抵抗的一些中国人,其中一名是个很漂亮的中国女子。鬼子兵很快搞清楚,这个漂亮的中国女子名叫成本华,是和县本地人,24岁,负责指挥这次抵抗。鬼子要成本华投降,成本华轻蔑地看着鬼子,一言不发。随军的日本记者拍下了这一幕。鬼子就把成本华连同其他参与抵抗的中国人关押起来。然後,鬼子们集体强奸了成本华。山下弘一、小林勇也参与了这次野兽般的强暴。几天後,鬼子要撤退,他们再次集体强奸了成本华,并把抓住的中国人全部刺杀、枪杀。在枪杀、刺杀中国人时,鬼子把成本华捆绑着,带到现场,让成本华观看他们的杀人表演。成本华冷冷地看着鬼子们的兽行,强烈的蔑视写在她的脸上、嘴角上。杀完几十名中国人後,鬼子们累了,找来几个板凳,靠在和县古老的城墙脚下休息。惨淡的阳光照着斑驳的城墙,照着狞笑着的鬼子,照着地上血淋淋的尸体,阴森恐怖。鬼子解开成本华身上的绳索,让随军的日本记者给成本华拍照。成本华轻轻活动一下被绑得发麻的双臂,然後,理一理凌乱的头发,面朝太阳,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轻蔑地微笑着,从容面对死亡。拍完照,几个鬼子发疯般地把刺刀刺进了成本华的身体。

  

  “八、一三淞沪战役”期间,抗战英雄谢晋元团长率部死守上海苏州河北西藏路桥西边的四行仓库,日军集中强大火力攻击四行仓库,谢晋元率八百壮士浴血奋战,致日军久攻不下,死伤惨重。期间上海女童军杨惠敏冒死渡苏州河,将一面国旗交给抗敌勇士,大大鼓舞军心。10月27日,日军对四行仓库发动总攻击,谢晋元经过四个昼夜的激战,终于被迫撤退至英租界。此役鼓舞了中国军民的士气,谢晋元和杨惠敏也成为抗战的传奇人物

  

  戴锡可,明光市(原嘉山县)人,1918年出生于女山湖南岸的戴巷村。1935年,戴锡可以优异成绩考入凤阳师范读高师。1940年初,和时任新四军四支队战地服务团副团长的汪道涵结为夫妇,曾任区委书记,嘉山县妇抗会主任,解放战争时期又先后任山东沂蒙山区土改工作队队长、胶东行署工商局科长、安徽省人民银行人事科长、浙江省人民银行人事科长等职。新中国成立后先后任华东工业部上海益民工业公司经理、国家轻工业部食品局办公室主任、中共中央工业部巡视员等职。后因长期积劳成疾,医治无效,于1965年在北京逝世,年仅47岁。

  

  抗日的女英雄金正淑同志与朝鲜人民革命军(左三) 

  金正淑(???,1917年12月24日 - 1949年9月22日),本名金贞淑,朝鲜咸镜北道会宁人,是朝鲜著名的抗日女英雄,亦是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创建人金日成的妻子。现任朝鲜劳动党总书记、朝鲜国防委员会主席、朝鲜人民军最高统帅的金正日是其长子。

  

  民兵英雄孙玉敏

  抗日战争时期,在胶东也出了一位抗日女英雄,她就是海阳县行村镇小滩村的孙玉敏。她生于1928年9月,在她10岁那年,日本侵略军侵占海阳,并在距小滩2.5公里的行村安上了据点。1942年,孙玉敏背着妈妈参加了村妇救会(妇女抗日救国会)。在妇救会里,她懂得了更多的抗日道理,知道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必将取得抗日战争的胜利。她努力工作,给八路军纳鞋底、洗衣服、磨面。不久她当上了交通员,有时要跑出十几公里地给抗日政府和八路军送情报。1943年夏天的一个拂晓,日伪军突然包围了小滩村。敌人挨门挨户地搜查,把全村的人都赶进一个院子里,村里当时有5个八路军工作队员未来得及撤出去,也在老百姓里面。鬼子小队长狡猾地扫视着院内,然后慢吞吞地说:“‘皇军’的知道,村里八路的有。谁的说出来,‘皇军’大大的有赏!” 百姓没有一个人说话。鬼子见利诱不成,便戴上防毒面具,准备对人群放毒气。情况十分危急。唯一的办法是派人出去送情报,叫庶村的部队来解围。最后这艰巨的任务落在孙玉敏肩上。孙玉敏接过纸条,很快转到人堆后面的墙根下,假装玩石子,敏捷地撕开花鞋口,把纸条塞进去。然后乘鬼子不注意,一闪身钻进小胡同,顺手拿起鬼子抄家扔在胡同的篮子、铲子,向村头走去。她刚走到村口,就被鬼子哨兵用枪挡住,喝问:“小孩,你的哪边的去?”孙玉敏并不慌张:“俺家没啥吃,妈妈叫俺上山挖菜去。”鬼子兵眼珠一转,又问:“小孩,你的为什么不去开会?”“‘皇军’嫌俺小,不让俺去。”鬼子哨兵见她是个小孩子,就放了她。玉敏一路快跑,衣服撕破了,脸上划了一道道的血口子,脚也刮破了。她不顾这些,为了把情报安全送到,她索性把鞋脱下来,攥在手里,当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庶村时,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刚把信交给部队首长,就累得晕了过去。由于孙玉敏及时送出情报,八路军部队赶到,经过一场激战,鬼子大部被歼灭。乡亲们和武工队员得救了。1944年,孙玉敏参加村里的民兵训练,并被选为青妇队队长。她一有空就抓紧训练,地头上,她拿着撅头把做立式瞄准,锻炼腕力和臂力;在她的带动下,青妇队的姐妹很快掌握了立、跪、卧等各种射击姿势与要领,还学会了埋雷等技术。不久,在全区民兵检阅百米射击比武时,孙玉敏连发3枪,均洞穿红心,获得全区射击第一名。这一年,她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年夏天,孙玉敏带着十几个女民兵,背着地雷,决定“引蛇出洞”,把据点的鬼子引出来再歼灭。结果成功地摧毁鬼子据点一个,消灭日伪军二十多个。1948年8月,在胶东英雄大会上,孙玉敏被评为胶东女民兵英雄。1949年,孙玉敏当选为全国妇女代表大会代表。1950年,孙玉敏出席全国战斗英雄代表大会,荣获“全国民兵英雄”称号。

  

  坚贞不屈刘耀梅

  在一本图册上,我们看到了一张惨不忍睹的黑白照片:一个全身裸露的女子,肢体残缺地躺在草地上。旁边的注释写着:1943年秋季反“扫荡”中,惨遭日军奸污又被碎尸的阜平县罗峪村年仅22岁的妇救会主任刘耀梅。通过张士双老人的介绍,我们了解了这位女英雄英勇不屈的感人事迹。刘耀梅是河北省阜平县人,她对日本鬼子深恶痛绝,动员身边的群众齐心抗日。组织上见她思想成熟,让她当了妇救会的助手。几个月后,她又当上了妇救会主任,负责组织妇女们为八路军筹备粮食、站岗放哨、护送情报等工作。1943年,日寇荒井部队血洗阜平县平阳乡,刘耀梅刚好在那里宣传区武工队的决议,敌人察觉到了这个重要人物的存在,几天后刘耀梅不幸被捕了。敌人为了从刘耀梅口中得到八路军的情报,软硬兼施,刘耀梅宁死不屈。最后,敌人竟将她奸污。刘耀梅仍然顽强不屈,疯狂的敌人对这位年轻的女英雄恨之入骨,竟然将她扒光衣服,绑在树上,用刀子一块一块地割她的肉,刘耀梅一次次昏死,一次次醒来,醒来就痛斥敌人。残忍的敌人把割的肉剁碎,做成包子、饺子给老百姓吃。当老百姓知道那是女英雄刘耀梅的肉时,都含着眼泪不肯下咽。于是,敌人用机枪扫射,打死打伤1000多名老百姓。敌人对刘耀梅折磨了整整三天,刘耀梅誓死不投降。最后,无计可施的敌人将女英雄杀害,并将头颅砍下,扔进了枯井里。

  

  奇俊峰(1915---- 1947 ) ,出生于内蒙古阿拉善旗一个蒙古贵族家庭。父亲德毅忱,曾被袁世凯授予辅国公爵位,但他反对封建王公制度,参加了内蒙古人民革命党,于1927 年4 月发动武装起义,成立了新政权― 阿拉善旗政务委员会,后因孤立无援而失败。德毅忱最终殉难于流放途中,为蒙古民族解放献出了生命。

  

  抗日女英雄

 这位年仅18岁的女兵,为保护战友牺牲在血与火的台儿庄抗日战场上,临死前留下遗书和一张在学校里拍的照片,请求当地一位老乡寄回家乡……  66年后,经过多方努力,女兵的骨骸终于运回了湖南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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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曾誓死保卫彭德怀的八路军后来却当了韩国警察1958年神秘死亡

朝鲜第六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