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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砂金的男人决定去死!【星穹铁道·角色品鉴·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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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如今兄弟们对“星穹铁道捉迷藏每日任务”可能比较注重,同学们都需要分析一些“星穹铁道捉迷藏每日任务”的相关内容。那么小编在网摘上网罗了一些关于“星穹铁道捉迷藏每日任务””的相关资讯,希望看官们能喜欢,兄弟们一起来了解一下吧!


一个叫砂金的男人决定去死


关于“死亡”的探讨是主线故事的一条暗线。


为什么要为了死亡而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换言之,如果人生的结局是平等的死亡,

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对于砂金这样“一无所有”的人,

活着,本身就是最大的意义。


甚至,对于每个人而言,

活着,本身就是最大的意义。


所以,真理医生的医嘱中,才会说——

“活下去。”


死亡意味着停止,沉眠意味着麻木。

一个智慧的人是不该停下脚步,

他要做的,是“必须尽力不停地奔跑,才能使自己保持在原地”。


虽然拉帝奥和砂金总是一种“水火不相容”s的状态,

但两个聪明人之间也有“心心相印、情不自禁”的另类CP感。


苏格拉底给哲学的定义是——为死亡做准备。

如果没有了死亡这件事,人类很难再有对哲学的思考。

恐惧死亡与认识死亡是两件事。

求生欲是恐惧死亡,是一种本能;但认识死亡,不是。


事实上,对于砂金,“死于匹诺康尼”的确是完成公司KPI的重要一环,

但这次的“死亡”,又有一种【新生】的体验。


其实,砂金体验过不止一次“死亡”。

至少,那个小时候的卡卡瓦夏已经“死了”。


在影视乐园,砂金为何不认识小时候的自己?

因为他习惯了把过往包裹,假装看不见。


角色电话中,少年卡卡瓦夏说——

“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手机,金光闪闪还镶上了宝石。

等我长大了,也能用上这么精致的手机吗?

不过应该不便宜吧?

如果有钱了,还是得先买吃的、穿的,还要盖栋大大的小房子, 妈妈姐姐都住在里面,就再也不用担心在沙漠里迷路,也不需要手机了。”


那时候的卡卡瓦夏,就像今天我们偶尔看到的社会最底层——

每一天,有些人仅仅为了活着,就要竭尽全力。

那不忍拆穿的过往,是砂金最后的坚强。


之后,他把自己的命当做筹码,赢得了翡翠的青睐,实现了人生的逆转。

那个贫穷、卑贱的奴隶已经不复存在,死去的是“卡卡瓦夏”,重生的是“砂金”。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与重生。


于是,不难理解为何砂金选择了存护。

存护,自然是“存活下来,并守护,守护过往、守护现在、守望未来”。


这一点,我想翡翠是懂他的。

因为翡翠与砂金一样,都是【存护】。


翡翠让他选择一套自己喜欢的行头。

于是,砂金挑了一套花哨且时髦的套装,从此以轻浮的模样游走于不同的赌桌。


虽然过往的身份依旧时不时被人提起,但那些闪亮和叮当作响的奢侈品,那浮夸和造作的举止,会让他更吸引人。


不过,这些“对过往的不屈”都只是砂金的一面。

正像筹码有正有反,砂金“积极、阳光、乐观”的另一面,

是随着时间不断滋生的“自毁、及时行乐和玩世不恭”。


如果不理解,就想象一下——

某个人突然发了一笔横财,觉得“钱本就不是属于自己的”,于是,各种放纵和挥霍。


对于砂金,靠着“赌运”赢得了新生,

于是,出于“反正这条贱命是捡来的”心理,

那接下来的人生就该尽情放纵、享乐、挥霍、自毁,把钱不当回事儿,把命不当回事儿。


事实上,放纵、享乐、挥霍和自毁,正是匹诺康尼的主基调。


匹诺康尼的时代原型,是美国“咆哮的二十年代”。

在这“黄金十年”里,以道德名义通过的宪法第18修正案宣布全国范围内禁酒。

那条著名的“禁酒令”催生了无尽的黑帮私酒生意和地方司法系统的全面腐败,而游戏中频频出现的“黑帮”和“苏乐达”,其实就是这段历史的隐喻。

在这“黄金十年”里,爵士乐成为了这个时代的音符,而如莱斯特・扬这样的爵士乐大师,演奏时会佩戴派礼帽(Pork Pie、Pork Pie Hat 猪肉派帽)。

慢慢地,作为美国1920年代的潮流之帽,这种礼帽也成为了时代的象征。


而砂金,也有这样的一顶帽子。

如果我们把这时的砂金,看成另一个世界的盖茨比,就可以理解砂金更为现实且直接的精神诉求——

凭借自己的赌性和努力,不择手段地赚到更多的钱,获取更高的地位,

从一个nobody、slave变成一个somebody、new money,

除了追回所有落魄时的自己得不到的一切,还要通过不断挥霍、享受,填补过去的遗憾。


然而,正如菲茨杰拉德在他的散文集《崩溃》写到——

“毋庸置疑,所有生命都是一个毁灭的过程。”


“黄金十年”之后,是让无数人幻灭的大萧条;

现在的匹诺康尼,也将因真相的揭露,走上自己的毁灭。


这正是砂金的核心符号——胸口“黑桃A”的一种解释。


除了大小鬼的52张牌中,A的级别最高,而“黑桃A”除了象征权力、财富,也象征死亡。

砂金不断以命为代价,获得了财富和地位,

但这种自毁,终将迎来一种“毫无意义”的死亡


在命运的安排下,砂金遇见了小时候的卡卡瓦夏。


在遇见年少时的自己前,砂金的确是迷失的。


“抛弃自家无尽藏,沿门托钵效贫儿”,

所以,他认不出那个满怀赤城之心的自己。


与其说是包裹过去,倒不如说是想彻底遗忘过去。


年少时的自己,玩“捉迷藏”的游戏,其实是躲避敌人追杀的逃难;

与爸爸、妈妈、姐姐一起逛乐园,只是根本无法实现的梦想。


在一次次充满童真的问答中,

砂金多年来坚强的脆弱,终于被戳破被撕碎。


他回忆起当初选择【存护】,

是“存活下来,并守护,守护过往、守护现在、守望未来”。


他还想起,作为氏族的最后一人,他守护的是最后血统;

作为一家四口中的唯一幸存者,他守护的是与姐姐的誓言,守护那名为幸运的财富,守护自己和家人的执念。

他也领悟到姐姐口中那“会常伴你、会保佑你”的雨,代表着洗礼,也意味着清醒。


于是,在黄泉挥刀天降大雨后,砂金才会与黄泉有一段意味深长的对话。


为了明白这段对话究竟在说什么前,我们还需要解构几个隐喻。


主线最后一章《行过死荫之地》,对应劳伦斯·布洛克1992年出版的同名犯罪小说。

它与劳伦斯·布洛克的《八百万种死法》一样,作为带着血腥味的侦探悬疑故事,却拥有了一种悲天悯人的上帝之心。


将砂金置于《行过死荫之地》的概念中,我们可以看到一种诡异的映射。


小说中,整个案件从读者角度看,似乎是不可能侦破的,因为主角什么线索都没有。

但凭借信念和坚持,主角做到了。

游戏中,砂金看似无法破解匹诺康尼的谜题,但凭借自己的信念和诡计,居然也做到了。


小说中,作者也探讨了死亡。

这些围绕犯罪的死亡,残酷、直接,甚至作为一个文明人,你会觉得有些“粗糙”。

然而,这类死亡又是如此真实。

面对命运,他们挣扎着抗拒着悲伤着无助着,

然后,

然后就死了。


砂金也有过挣扎、抗拒、悲伤、无助,

但他活了下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被追求者和追求者,忙碌者和疲惫者。

很不幸,砂金是追求者、忙碌者和疲惫者。


或许,对于一个曾经生不如死的人而言,死亡是一种极好的解脱。


游戏中有两个成就——

“西比尔,你要什么?”与“她回答说,我要死亡”。


两句出自诗人T.S.艾略特《荒原》的题词部分。

这位西比尔,是希腊神话里的女巫,有无限的寿命,却没有永葆的青春,因而求死不能。


艾略特的这部《荒原》,充斥着众多晦涩,灰暗的意象。

那些有关死亡的绝望感,反映出一战后西方社会普遍的社会和文化状态。

绝望后的反弹,是一种放纵,这又催生了“咆哮的二十年代”。


《行过死荫之地》中,还探讨了人要如何在污浊与混乱中坚守自己内心的道德底线。

而游戏中的砂金,也需要第二次真正意义上的重生。


这才有了砂金的一系列提问。


砂金问黄泉,“这是我的终点,死后之地吗?”

黄泉回答:“这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梦,我们在此短暂停留,然后行向各自的方向。”


叔本华曾在《论生存意欲和死亡》的著作中,提出“死亡的瞬间类似于从某一沉重梦魇中醒来”(出自“论死亡及其我们的自在本质不灭性的关系”篇)

自然,黄泉会在台词中提到“从这场梦中醒来,去你应去的地方。”


当砂金再次询问黄泉,“为什么要为了死亡而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这并非寻找一个答案,而是寻找一个认同。


如马尔克斯所说——

人的诞生,不只是从母亲肚子里生出来那一天而已,生活会逼迫他们一次又一次地重生。


砂金的每次豪赌都是以命相博,与死亡屡屡擦肩;

黄泉,则是不得不行走于虚无,摇摆于生死之间。


这两人其实是一类人,心境相通。

她知道砂金困惑的是——

这种近乎自毁的现在是否有意义?


伊壁鸠鲁说“死亡,并不涉及我们”,因为存在与死亡是对立关系。

我们存在的话,死亡就不存在;

死亡存在的话,我们就不存在。


不存在,意味着“无”,

过多沾染“无”的黄泉,时刻走在“自毁”极限的黄泉,才会显得苍白和褪色。

但她并不认为探讨意义本身有意义。

所以,黄泉才会回答“我从不这么认为,你也一样”。


这句话其实是说——“活着本身就是意义”。


其实那个纯真质朴的卡卡瓦夏知道,

只是,砂金纵容自己太久,也忽略了太久。


这才有黄泉的提示——

“你的朋友,早就把答案交给你了”。


真理医生的确是优雅的聪明人。

他知道砂金的心结是什么——砂金已经忘了启程的初心;

他也知道要如何帮助这位朋友解开——只有砂金“死”了,才能活。


真理医生相信砂金可以触及沉眠的真相,就把医嘱提前写好了交给他。

答案,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只有【三个字】——

“活下去。”


关于死亡的命题上,走得最远的除了砂金和黄泉,其实还有第三人——黑天鹅。


作为忆者,黑天鹅早已抛却了肉身,精神永存,肉体的消亡就变得毫无意义。

她的举手投足,都像是在华美宫殿的方形大厅里不断的转圈,

高兴的时候,就可以缓缓步入红皇后的花园,去追一只慌张的兔子,然后在天鹅湖里翩翩起舞;

不高兴的时候,就去疯帽子的后院喝上一杯温暖的阿萨姆红茶,再来一块甜腻的马卡龙。

她就像是一位优雅的贵族,不会甚至不屑去考虑俗世间的生死。

如此自由自在,这是一种温柔而从容的【虚无】。


但这导致了黑天鹅会一度落败于黄泉。

因为黄泉多了一些对世间的悲悯。


黄泉,作为一眼看出萨姆盔甲的秘密,冒出“敌羞吾去脱他衣”想法的战力天花板,

虽然偶尔会丧失记忆,但不会丧失智商,

于她而言,死亡只是风景————黄泉作为令使的存在就是等着被毁灭。

死亡才能结束漫长的梦,引领梦者回到清醒的世界。


她所挂念的,是启程的初心,

是因为“走得太远,而忘了为何要出发”。

所以,拔刀才会流泪;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所以,黄泉才会对迷路的砂金说——

“在此之前,在走向结局的路上,人能做的事同样很多。

结局,才会有不同的意义。”


这一生始终是那样的短暂、不确定和充满苦涩。

但依旧值得为自己活,也为他人活。


就像加缪在《西西弗神话》中引人深思的一个观点——

本质的问题不是人生是否值得一过,而是如何带着与生俱来的伤痛去生活。


砂金其实知道,

于是,那个象征奴隶身份的烙印才一直被他留着。


他需要一点时间,默读自己的伤悲。


砂金,终于“醒悟”了。


于是,才会对过去的自己说——


离开,是因为爸爸、妈妈、姐姐都不在这里。

只有当天上再次洒落雨滴之时,自己才会与家人重逢。

在此之前,自己需要准备好面对他们,成为他们的骄傲。


他还需要一场告别,一场“盛大的死亡”。

所以,剧情的最后,砂金才会将那顶之前从未出现的派礼帽戴在儿时的卡卡瓦夏头上——

那是他找回了那个不屈的【本我】,与现在轻浮的自我告别。


卡卡瓦夏又“死”了一次。

这时的他,不再有与别人对话时的轻浮感,眼神也多了几分柔和。

此时的他,虽然是砂金的型,内在却重归当年那个不甘于命运、想好好活着的卡卡瓦夏。


“死后”的砂金,不,是再次重生后的卡卡瓦夏——

终于可以坦然地面对匹诺康尼美梦彼岸的最后真实,

甚至从容期待命定的与家人重逢于极光下的时刻。


印度教教徒给了死神雅玛两副面孔,

一副非常狰狞、可怕;另一副非常欢快、和善。


它们是硬币的两面,一正一反,一虚一实。

你可以微笑着接受死亡,也可以满怀恐惧等待死亡。


人的一生,会有无数选择,

它们就像砂金手上的筹码,抛出是“死”,落定才是“生”。


但,深渊与天堂之间,往往只有一个选择的距离。


所以,无论如何——

请记得,活下去,好好活,这就是意义。

认真对待每一次选择,这就是意义!


人生无聊,才应各领风骚;

世间无奈,更要多多喜脉(smile)~


感谢你的陪伴,我们下期再见。

标签 星穹铁道捉迷藏每日任务